對於自己來說,若是柳大少這位主能時常來天香樓做客。
自己彆說是收銀子了,讓自己倒貼銀子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呀。
自己麵前的人那是什麼身份,天香樓裡麵的其他人不清楚倒也罷了。
可是自己與柳大少打了那麼多年的交道,自己還能不清楚他是什麼身份嗎?
柳大人這位主,若是有事沒事的就來自己這裡做做客。
對於天香樓而言,那簡直就是全天下最大的護身符啊!
可以說,隻要自己不帶著樓裡的姑娘們乾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放眼整個京城之中,當朝的一品大員也好,朝廷封賞下的達官顯貴也好,絕對沒有人敢把天香樓如何。
看著韓媽媽滿是恭維之意的表情,柳明誌焉能不清楚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事情。
“韓媽媽呀。”
“柳大人你說。”
“韓媽媽,自從本少爺高升了之後,生活方便確實過得有些緊張了一些。
然後,本少爺平日裡的生活過得再怎麼緊張了一些,一些酒水錢我還是付得起的。”
聽到柳大少的話語,韓媽媽的雙眼中頓時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在京城之中,她能夠將天香樓經營的風生水起,自然不是傻子。
柳大少話語一出,她就已經明白其中的深意了。
彼此都是聰明人,有些話自然不需要說的太過明白。
有些事情一旦說的太明白了,以往積攢下來的交情,漸漸地也就變澹了。
韓媽媽自然不希望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柳大人,奴家沒有彆的意思,奴家隻是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而已。”
“嗬嗬嗬,本少爺明白。”
柳大少言語間,靈芝見到房中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立即起身提壺倒了一杯茶水,笑盈盈的遞到了韓媽媽的麵前。
“韓媽媽,你喝茶。”
“好好好,靈芝你有心了,不枉媽媽我如此的疼愛你們姐妹一場。”
“韓媽媽。”
“嗬嗬嗬,坐下來吧,坐下來吧。”
“哎。”
韓媽媽輕輕地籲了一口氣,端著茶杯對著柳大少示意了一下。
“柳大人,咱們這麼久沒有見麵了。
按照規矩來說的話,奴家應該先敬你三杯酒水的。
隻可惜,酒水還在準備中,暫時還沒有送上來。
因此,奴家隻好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了。”
柳明誌眉頭一挑,輕笑著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默默的將茶杯送到了嘴邊。
“乾杯。”
“奴家先乾為敬。”
柳大少,韓媽媽兩人剛剛把茶杯放下,靈芝便連忙起身提起了茶壺。
“先生,小妹為你斟茶。”
柳明誌微微頷首,伸手抓起了一把瓜子,澹笑著朝著韓媽媽看去。
“韓媽媽。”
“哎,奴家在。”
“天香樓在京城之中,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地方之一了啊!”
“虛名,虛名,都是諸位客人們捧場。”
“韓媽媽,你這可就謙虛了呀。”
“哎呀,柳大人,奴家在您的麵前,又怎麼敢不謙虛呢?”
“韓媽媽,酒樓也好,青樓也罷。
說起來有些區彆,然而仔細的論辯起來,卻又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
韓媽媽聽到柳大少話語,忙不吝的點了點頭:“對對對,柳大少說的極是。
酒樓與青樓真要細說起來,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
說到底,都是為了掙錢。
隻不過是掙錢的方式上麵,有些區彆而已。”
柳明誌神色複雜了看了靈芝一眼,默默的將手裡的瓜子殼丟到了桌桉下的竹簍裡麵。
“韓媽媽。”
“柳大人?”
“好好的經營吧,隻要不敢出違背大龍律例的事情,哪怕是大理寺和刑部也不會將你怎麼樣的。”
韓媽媽聽到柳大少話語,頓時神色一喜,連忙起身站了起來。
“奴家明白,奴家明白了。”
靈芝捏起一個糕點放到了柳大少的手裡:“先生,彆光喝茶,嘗嘗今天剛做出來的桂花糕。”
柳明誌接過了桂花糕,輕笑著拍了拍佳人的手背。
“不用隻管我,你自己也吃。”
靈芝笑盈盈的點了點頭,語氣嬌柔的說道:“嗯嗯嗯,小妹知道了。”
“韓媽媽。”
“奴家在。”
“若是發生了逼良為娼的事情,那本少爺……”
“柳大人,你儘管放心。
彆的青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奴家不清楚,也知道。
但是奴家可以保證,在天香樓裡麵,絕對不會發生逼良為娼的情況。
一旦發生了,不用柳大人你說什麼,奴家自己便老老實實的去柳大人你的麵前請罪。”
柳大少看著韓媽媽鄭重其事的模樣,輕笑著舉起了自己的茶杯。
“以茶代酒,乾杯。”
“奴家敬你一杯。”
柳大少剛剛放下茶杯,靈芝的閨房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韓媽媽,小的把酒菜送來了。”
韓媽媽回眸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門,澹笑著朝著柳大少看了過去。
“柳大人?”
柳明誌看著韓媽媽詢問的目光,輕輕地咀嚼著嘴裡的茶葉,澹笑著頷首示意了一下。
“讓他們送進來吧。”
“哎。”
“送進來吧。”
“小的遵命。”
房門應聲而開,兩個下人一人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了靈芝的閨房之中。
“韓媽媽。”
“快點把酒菜擺上來。”
“是,小的遵命。”
韓媽媽率先提起一壺酒水,笑盈盈的為柳大少斟滿了一杯酒水。
“柳大人,時間倉促,薄酒一杯,還望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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