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聽完後,在小偷身上來回翻了兩遍,確實隻找出了手機和錢包。
“不可能!”我揪住了小偷的衣領,“你是不是會什麼藏東西的術式?”
小偷一臉不耐煩的疑惑:“什麼術式?”
咒術師原本就是很稀少的人群,有這個本事根本不用搶劫高中女生,我這才反應過來,是我腦洞大開了。
青年若有所思:“雖然是非術師,卻知道術式。同學,你的戒指,我估計是不是掉在剛才哪個地方了。”
“……可能吧。”
我和小偷追趕了一路,又爭執了很久,如果戒指不在他身上,那就是掉在路上了。
隻是——
我回頭看了看一整條長路,估計是要找到天黑了。
*
青年報了警,警察來將小偷帶走了,他沒有去做筆錄,留了下來。
“我幫你一起找吧。”
青年在水池邊等我,我用水衝洗臉上的血跡。
額頭的傷不重,因此我沒去醫院。
“對了,同學你認識夏油學長嗎?我聽到你叫他的名字了。”
我擦掉臉上的水,抬起頭來看他。
“啊——是活的待機畫麵,夏油學長的待機畫麵活了耶。”
青年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叫了起來,“你是夏油學長的女朋友吧,我看到過他的待機畫麵,他說不放女朋友的照片會挨罵。”
咳咳。
夏油傑竟然把這種事說出去了!
可惡,難道這不是他自願設置的嗎?!!!
“……你好,我叫源鈴溪。”
“我是夏油學長的學弟,灰原雄。按照年紀的話,我應該叫你學姐。”
“不用不用,叫我鈴溪就好,我的朋友們都是這麼叫我的。”我覺得肚子餓了,翻出包裡的夾心麵包,“要吃嗎?雖然是聖誕節打折的清倉貨,但味道還挺好的。”
“誒,真的可以吃嗎?”灰原雄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剛好肚子有點餓了。”
“吃吧,我還有好幾個呢。”我買了七個夾心麵包,先前吃了一個,現在剩餘六個,分了三個給灰原雄,“給你菠蘿、西瓜和草莓味的。”
“謝謝鈴溪!”
我們坐在路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把夾心麵包全部乾掉了。
“鈴溪,你的胃口真好。”灰原雄誇讚道,“一般女生飯量很小,隻能吃一個,你竟然吃了三個。”
不好意思,實際上我吃了四個。
被人誇獎的確是好事,但被誇獎的是胃口,我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那個,我平時基本也隻吃一個,今天是跟歹徒纏鬥了很久,累餓了。”我開始強行給自己的胃口找借口,“我太菜了,不僅差點被殺,還弄丟了戒指。”
“不,一點也不菜。”灰原雄搖了搖頭,反駁道,“你超厲害的!雖然體術不強,但你拖延了很久,沒有馬上被殺掉。而且經曆了這麼可怕的事,還能一口氣吃下三個大麵包。”
……我怎麼覺得這不像是在誇人?
或者說是沒誇到我想被誇的點上去。
“……是我比較沒心沒肺吧。”我低下頭,將吃剩的麵包袋子疊了起來,“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我絕對要成功逃掉。”
“OK,要充滿希望!”灰原雄揮了揮拳頭,一副鬥誌滿滿的樣子,“胃口好才會充滿希望!鈴溪,我們一起來找夏油學長的戒指吧!”
“出發!”
這個點已經很晚了。
我和灰原雄沿著原路,來回找了三遍,都沒有找到。
我開始急了,會不會掉到下水道裡了?會不會被彆人撿走了?或者被貓叼走了?
“灰原,我們還能找到戒指嗎?”
“一定能的!”
一個小時後。
“灰原,我們還能找到戒指嗎?”
“一定能的!”
兩個小時後。
“灰原,我覺得有點難了。”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揪頭發,“戒指太小了,而且上麵也沒有GPS定位係統。”
我歎氣:“我們也不能保證這裡的居民都拾金不昧……”
“放心,我絕對會找到的!那是對夏油學長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灰原雄還趴在草地上,進行地毯式的嚴密搜索。
但我已經不太抱希望了。
“傑哥,原諒我吧,戒指丟了,愛不會消失吧……”
正當我胡言亂語的時候,從身後傳來了一個柔和好聽的聲音。
“小朋友,你在哭嗎?”
“……?”
誰哭了?
我轉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和服、極其美豔的貴婦。
臉型有點……像五條悟?
“乖,不要哭。”和服美女在我的麵前停下腳步,微笑著俯身,“哭花臉就不漂亮了。”
她伸出手,指尖從我的眼角擦過。
她的手指冰涼,帶走了先前留在皮膚上的痛意。
然後是眉角、額頭。
我發覺我竟然一點也不疼了。
最後她撩起了我腮邊的頭發,替我重新整理。
脖子上多了個東西。
我低下眼眸,看到了我遺失的那枚戒指——它被一根很細的銀色鏈子串起,做成了一條項鏈。
她朝我眨了眨眼睛。
“學校裡不允許佩戴飾品的話,藏在衣服裡,應該能躲過風紀委員的檢查。”
“妙啊。”
在我所有的疑惑和感激還沒有表達之前,她又扔給我一個更大的疑惑。
“鈴溪溪,你長大了呢。”
很熟悉的口吻,很親昵的稱呼。
她本人也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有故事的人,竟然是我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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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溪日記]
12.26,天氣晴。
認識了傑的學弟,一個好人。
認識了神似五條君的大姐姐,一個好人。
開心的事:找回了戒指。
苦手的事:試卷要怎麼處理?
*
鈴溪和5t5沒有血緣關係。
不會變強,會變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