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麵帶笑容的把那一頁畫給撕了。
當場,撕了!
野崎君如遭雷劈,僵硬當場,半天都動不了!
“不行呢,咲子。為什麼忘記我說過的話?要畫我當主角,女主是誰呢?”
野崎君受到太大的打擊,緩不過來了。
炭治郎不為所動,他鬆開手,那些紙片如雪花一般被晚風卷走。
“是你啊,咲子。我不喜歡說出口的話被違背,也不想傷害到你,所以,請彆違背我好嗎,咲子?”
……
…………!
是個病嬌!
小千代確定,她連忙密語安慰野崎君:沒事的,野崎君,剛才我截圖了,隨時可以拉出稿件,彆難過!
野崎君碎掉的心重新拚起來了,無比感動(密語):謝、謝謝你,千代,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小千代(密語):對吧對吧!
我比眼前這個熊孩子好,我最了解野崎君!
緩過來的野崎君也有點不好意思:“抱歉,是我沒有尊重你的意見,明明是你授權特定情況下的作品才能從你這裡取材,我卻沒有當回事。下次一定注意。”
炭治郎:“……你可真是。沒關係,是咲子的話。”
這件事就算如此揭過,野崎君以為到此為止了。
沒想到他回房睡覺,再醒來的時候,桌子上多了一張由破碎的紙片拚好的圖。
野崎君:“小千代,這難道是?”
小千代:“嗯,是炭治郎趁你睡著的時候偷偷送來的。他可能,是在道歉?”
野崎君無奈:“真是個好孩子,炭治郎,就算發脾氣,都孩子氣得惹人憐愛。”
前腳生氣到當場撕掉,後腳就想辦法找回來又拚好?
這個梗!真好用,先記下啦,謝謝你,炭治郎,你多提供一些梗,我再多畫一些隨你撕!
小千代無奈:野崎君,你可真是走火入魔。
野崎君:畢竟我是職業的(漫畫家)。
撿了一夜紙片的眾鬼:不,明明是我們,辛苦撿碎片的是我們!鬼王他一點都不惹人憐愛,你是不是眼瞎!
*
“錆兔,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一直在培育鬼殺劍士的前代水柱鱗瀧左近次,抱著自己失而複得的徒弟,不禁淚水落下。
“嗯,抱歉了,師傅,之前的事我都忘記了,也是追尋著過往才回到了這裡。”
左近次鬆開自己的徒弟,連連擦眼淚:“沒關係,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對了,你等等。”
老人連忙回到屋中,找出自己收好的日輪刀抱著出來。
“終於能夠物歸原主,錆兔。”
錆兔伸出手握住刀柄,頓時,六邊形黑色刀鍔,白色刀柄的整支刀的刀身呈現出藍色。
老人內心之中鬆口氣,唯有日輪刀不會騙人,它認得自己的主人,無論變成什麼樣。就跟一個人的指紋不會變一樣,同一把日輪刀,在同一人手下所顯現的顏色不會改變。藍色的刀身,正是水之呼吸的證明,眼前之人的確是他自從跟義勇一起參加鬼殺隊考核之後,再也未曾歸來的他的徒弟錆兔。
錆兔的臉上也浮起淡淡的笑容,想必也是能與從前的老搭檔再遇而欣喜。
“我忘記了很多事,但看似還沒有忘記戰鬥的方法,老師。能告訴我現在的情況嗎?我聽遇到的鬼殺隊員說,出現了新的鬼王?而且還有‘死而複活’者?是跟我一樣,本該死掉卻陰差陽錯活下來的劍士嗎?”
左近次解釋:“不,跟你的情況不一樣。那個人是的的確確的死了,大家都見過他的屍體,還參加了他的葬禮。煉獄杏壽郎他是炎柱,很早之前他在無限列車上,與下弦一對戰身亡。現在有一位跟他長得很像的劍士出現,無論是相貌還是呼吸法都一模一樣,所以大家才說他死而複活。但其實我們去查看過墓地,他的屍身還維持原樣。所以隻是正巧相貌相同,繼承同樣血脈的親緣之人吧。”
錆兔道:“什麼都一樣?也太巧了,不會是……鬼王的陰謀,譬如,能夠用什麼方法製造出跟亡者相貌相同的存在。”
左近次無奈:“怎麼可能有這麼離譜之事,如果真有這麼可怕的血鬼術,直接製造一個鬼殺隊的主公大人出來,豈不是對鬼殺隊的打擊更大?沒必要製造一個杏壽郎,來增加鬼殺劍士的堤防。”
錆兔:“……您說的對,的確,有些多此一舉。”
左近次:“走,坐進屋裡慢慢聊,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錆兔:“我也是,鱗瀧師傅,有很多事,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