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話,肯定不能在警局說。
即使隻是一個外圍成員,桐穀輝彥心裡也很清楚:組織的人無處不在,指不定會在哪個意想不到的地方忽然蹦出來——沒準現在的警察本部裡,就正藏著某個乾部。
他深吸一口氣,暗暗想:自己確實沒有殺人,這應該隻是誤抓。
如果咬死自己是無辜的,什麼都不說,之後還有機會被放出去,尋一條活路。
但如果說了,恐怕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在警局裡“意外身亡”。
……
警察雖然覺得桐穀輝彥有所隱瞞,但卻實在問不出什麼東西。
再加上他們其實懷疑桐穀輝彥和他那幾個員工,涉嫌多起詐騙,因此隻覺得桐穀是在隱瞞關於詐騙的事,而沒往“這個社會的暗麵存在著一個蛛網般無處不在的龐大組織”這一方麵想。
高中生們也是一樣。
沒能從黃毛這裡得到更多線索,他們歎了一口氣,離開了審訊的地方。
“彆一直待在警局了,你們可是來旅遊的。”遠山和葉拍了拍江夏,提醒他要不忘記初心。
之後她收回手,從包裡掏了掏,抽出一隻小本子——今天出門之前,遠山和葉早已詳細計算了時間,每個景點看多久,很有計劃。
然而現在,小半天都還沒過完,這美妙的計劃,就已經被兩起突發的命桉打亂了。
熱情好客的大阪同學·遠山和葉,覺得這麼下去不太行。
她努力想要把幾個東京同學的假期生活扳回正軌,於是露出導遊般鼓動的笑容:“接下來我們去哪玩?”
江夏想了想:“去山茶花公園吧。”
服部平次和柯南立刻點頭讚同,實不相瞞,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山茶花公園,正是剛才那個小警員說過的,法月德馬平日裡時常出沒的地點。
在那,或許能收集到更多關於這個可疑老爺爺的線索。
“山茶花公園,我記得是在山茶花町那邊。”服部平次查了查地圖,“離這隻有幾站地,坐電車過去,一會兒就能到。”
那個年輕警員正要出門,恰好路過他們旁邊。
聽到這句話,他略微一怔,又折返回來:“你們是要去山茶花公園,找那位法月先生?”
江夏點了點頭。
警員眼睛一亮,遞來一張有些褪色的照片:“既然這樣,順便幫我把這個還給他吧。這是剛才他來做筆錄的時候,不小心落在警局的。如果他不在公園,可以放到他家的信箱裡——他家就在公園旁邊,掛著‘法月’的表紮。這個姓氏不算常見,應該不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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