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不過,如果今天烏左真的不來學校,那自己明天用不用再專程過來一趟?
貝爾摩德一根手指點著額角,開始回憶自己的日程——她發現在處理和烏左相關事情的時候,總是需要預留出額外的時間,來應對他那些蓄謀已久或即興而來的麻煩劇本。
……
河邊。
起重機轟隆運行,終於把那輛落水的麵包車從水中吊了出來,放在岸上。
濕漉漉的車很快在身下因開一片水漬。目暮警部快步跑過去,想確認車裡綁匪和人質的狀況。
江夏散掉充當攝像頭的貓傀儡,跟上了他。
安室透同樣對這件事有些在意,但頂著那身玩偶服,他不管做什麼都異常顯眼。就算有偽裝,在鏡頭前也必須收斂,最終他隻好充當吉祥物站在節目組的那一群人當中。
麵包車旁。
目暮警部目光嚴肅,語氣卻有些不忍:“以那個速度衝進水裡,又泡了一段時間,乘客存活的可能性不大。”
他原本以為會在車裡看見兩具浮屍,但結果卻是……
江夏先一步看完了:“車裡沒人。”
在河裡忙碌的蛙人也嘩啦上來,他摘掉呼吸器走近彙報:“河裡沒發現遺體,不過車窗開了,這裡水流又偏急,遺體可能被衝走了。”
“遺體?你是說我女兒死了?!”武居勝彥回過神,衝過來怒吼,“我這麼相信你們,把一切都交給你們了,結果呢?”
說到激動處,他一把攥住江夏的領子,使勁搖晃:“你們就這麼回報我的信任!直子,把我的直子還給我!”
江夏被他晃的有點疑惑:“……”我好像才剛來?責任怎麼就落到我身上了,難道我看上去很像警察頭頭?
木下洋子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安慰武居勝彥,終於讓他鬆開了手。
在年輕漂亮偶像的溫柔安撫下,武居勝彥猛男落淚:“早知道這樣,我不如瞞著警察自己交贖金!女兒啊,我的女兒!”
鏡頭拍下了這個好父親悲痛的模樣。
目暮警部餘光掃過攝像機,一頭冷汗,用目光頻頻瞟向江夏:“……”江夏老弟,快點破桉啊!再晚警察的名聲又要跌了。
江夏還在看那輛車,沒察覺他發來的信號。
安室透倒是看見了,他環著雙臂,無聲冷嗤:還能再跌嗎?明明已經快到穀底了,這群同事到底是怎麼訓練出來的,真該回爐重造。
……
被從河裡撈起的麵包車,損壞並不嚴重。
這輛車好像經過了一些改裝,河邊的鋼鐵護欄被它撞出一個大洞,它卻連車前蓋都沒怎麼變形,車門也好好地關著,甚至絕大多數車窗都完好無損,隻有駕駛座的窗戶全碎了。
“為什麼隻碎了一塊車窗?”柯南感覺不對,他避開攝像頭,小聲滴咕,“就算撞擊點確實是駕駛座附近,可車前窗卻毫發無損,這也太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