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壯的身子壓了一小半剛開墾的田地, 猙獰的蛇頭對著淩薇薇。
然後粗壯的蛇身扭動,蛇尾卷過來, 猩紅的蛇信子吐出來了……
淩薇薇再也穩不住,白眼一翻,暈倒了。
在她暈倒後,那大黑蛇也沒放過她,而是用那尾巴尖上稍微細一點的地方小心的將人卷起來,放在自己盤起來的地盤中間,猙獰的舌頭靠近,蛇信子舔.了.舔被圈住的女孩嫩呼呼的臉蛋。
“汪汪!!!”巨大的獸吼響起, 一隻好幾個人大的中華田園犬出現在這裡, 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瞪著眼前的一切,有些懵逼。
見丈夫過來,師雪華終於有些安心, 但此時被強大的蛇獸人已經給嚇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了,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
她能說她真的不知道墨曄怎麼受刺激了麼?
尤其是此時這個狀態, 她剛要上前兩步, 就見那猙獰的大黑蛇腦袋過來, 猩紅的蛇信子對著她,蛇嘴張開,仿佛隨時能將她吞進去。
“嘶嘶嘶……”的聲音響起。
大黃狗前爪在地上刨了兩下,警惕的看著他,也跟著低吼:“吼吼……”
獸人形態有些尷尬的,語言是不互通的, 人形的無法聽懂獸型的在做什麼。
一犬一蛇,在經過一陣對話後,都沉默下來。
急的師雪華差點跳腳,忍不住也變成了獸型,撐破的衣服都顧不得心疼:“喵喵喵!!!”
謝銘碩大的腦袋蹭蹭身邊的大白貓,下一秒嘴張開,叼著老婆頸後的軟肉將人帶走了。
“喵喵?”
謝銘沒有吭聲,一直到將老婆提溜到家,縮小身體,兩人進入房間,各自變成人形,這才邊穿衣服邊說:“墨先生說他不會傷害星主大人的,隻是讓我們走。”
師雪華氣急也沒辦法:“就沒說彆的?你難道不知道蛇獸人多麼恐怖嗎?還將星主單獨留在那邊?尤其是他現在幾乎都失去理智,他很可能是無法控製的變成獸型……”
然而下一秒,謝銘說的話卻將她所有的焦躁和氣憤都化為了無奈:“我打不過他,他說了,如果我不走,下一個攻擊的就是我了……”
師雪華滯住,臉色鐵青卻也無可奈何,隻能默默地祈禱他最後的理智能維持住,不要傷害星主。
……
另一邊,被擔心的淩薇薇正昏睡在蛇身上。
即使是理智半失去,墨曄也沒舍得讓淩薇薇躺在地上,墊了自己的蛇尾巴給她,還是特意將腹部最柔軟的鱗片露出來。
雖然腹部的鱗片也都是黑色的,但明顯薄了很多,肉也軟了很多,躺在上麵,甚至有一種躺著竹席的感覺。
但也僅此而已。
卷著她,安安靜靜的。
大黑蛇將腦袋擱在身子上,銅鈴一般的大眼睛正對著這個被他緊緊保護的小身子,許久之後,大眼睛裡似乎多了些茫然,失去理智不過一瞬間的事。
等現在稍稍恢複一些,他就有些無措。
不過很快大蛇就有些高興了。
這種被他用蛇身圈起來的情況,是正常時候他想都不敢想的。
他心情陡然好起來,一點沒考慮到做這件事的後果,那圓鼓鼓的蛇眼都彎了彎,像是在笑,一雙眼睛癡癡地看著她。
薇薇可真小啊。
躺在他那麼軟的肚皮上,似乎都感覺不到重量。
可惜薇薇沒辦法變成獸型,要是可以,她的獸型也肯定很好看!
她睫毛好長,瞧瞧的,此時那一點點餘光照射下,露出了一些陰影,就像一把小扇子,整整齊齊的。
皮膚也好白,好嫩。
想起他剛剛茫然時舔.了那一下,大黑蛇那眼睛愉快的眯了眯,整個蛇頭忍不住晃了晃,那尾巴尖也舉起來,本能的順著心中愉快的情緒開始舞動。
若是有人看見,肯定會以為這條蛇有神經病。
但是很可惜。
當初為了多留一點空地給未來其他移民的居民居住,保證每個村子家庭數量都能達到一百戶,淩薇薇選擇的地都在比較外圍一點,這邊在人走後,暫時沒人過來。
不過再晚一點,守夜的就會來了。
當然來了他們也不敢靠近不敢說什麼。
天色越來越晚,大黑蛇還是十分精神,甚至越來越精神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看著躺在蛇肚子上的女孩,他就在補給能量一般。
大黑蛇覺得自己對著肚皮上的小家夥百看不厭。
第一次見,那抹純白色就在他心中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現在再看她的五官和容貌,大黑蛇就覺得怎麼都好看,他似乎都很少細細的看這麼沒有防備的她。
原本大大的眼睛緊閉,彎彎的眉毛很好看,就是似乎有些皺起。
大黑蛇猶豫了一下,蛇信子吐了吐,腦袋還在晃動,像是在苦惱,不過沒一會兒,那舞動的尾巴尖就湊過來了,小心的緩緩落下。
冰涼的尾巴落在溫熱的眉心,大黑蛇那瞳孔都忍不住豎起,蛇信子都吐直了,渾身緊繃。
他小心的將那皺起的眉頭撫平,然後咧嘴像是要笑,又沒能笑出來,就沮喪的將尾巴放下去,繼續癡癡地看著。
瞧那小.嘴,粉嘟嘟的,他其實無數次的想要碰一碰的。
可是一想到她對自己的排斥,那顆幼小的蛇心,就巴巴碎一地,啥也不乾說,啥也不敢做了。
忽然大黑蛇晃動的腦袋頓住,腦海裡靈光一閃,她都躺在這裡了,他要不要偷偷地碰一下?
這個想法一滋生,大黑蛇就蠢蠢欲動,害羞和害怕齊頭並進,那冰冷的蛇身似乎都從女孩躺著的地方開始發燙。
這一燙,似乎都將他身體裡隱隱的基因崩潰的疼痛都給弄沒了。
詭異的感覺,卻讓他沉迷。
於是等時間到了,守夜的獸人們結伴過來,嘴裡還在說著話,隻是說著說著,忽然頓住,就見一個獸人指著前方,怯生生的閉嘴了。
接著其他兩個獸人也看見,對視一眼,也不敢說話了。
三人悄無生氣的過來,腳下生怕踩死了螞蟻一般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不敢說話,不敢動,不敢對視。
沉默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