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蘇是侯爺的那事,紫煙一回來就聽下人們議論。
她和四九雖一直服侍公子,但很多事並不清楚,尤其祁蘇不喜人近身伺候,便是四九,也隻是比平常下人呆的稍勤一點。
楚嬈歎了口氣,祁蘇沒與她說,想來也不會特意告訴彆人。
紫煙以為她是想起那次被人覬覦驚魂之事,頗為歉意地開口:“夫人,怪奴婢不好,當初綠綾關押進牢,奴婢還央求公子放了她,沒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勾當...”
楚嬈擺擺手,“紫煙,這事與你無關,以後咱們不提了。”
再說,綠綾已經被罰進軍營,她也沒被壞人抓走,老天待她實在是很好,不開心的事她總是不喜歡記著。
“是,夫人。”
...
主仆二人溫馨談笑,窗邊突然劃過一個黑影,嚇了楚嬈一跳,“誰在那兒?!”
卓蔚撓著後腦勺,咧著嘴晃步出現在門口,“夫人,是我。”
楚嬈看清他的臉孔,舒了口氣,“卓蔚,你不聲不響飛來飛去乾嘛?”
“夫人,您可不知,門房的禮快堆不下,我得搬些去庫房,四九說我飛的快,使喚我呢。”
“哈哈哈。”
楚嬈邊笑邊問,“前兩日門房不是安靜下來了,怎麼禮又多了?”
“您不知道五月初十是公子受封為侯爺的正日麽,那些人尋不到其他機會,隻能借著這個名頭往我們這兒塞禮。”
雖說祁蘇從不在意,但畢竟皇上親賜,尋常人就將這看成是光耀門楣的大事,比生辰日還要上心,一到五月,就將禮往侯府送。現在因為武蘭桂那事,知曉祁蘇的行蹤,便轉而把禮直接送到祁宅來。
楚嬈一聽,癟癟嘴,好吧,祁蘇又沒與她說。
“夫人,我就先走啦。”
“好啊。”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楚嬈喊住卓蔚,“等一等,我有事要你做。”
卓蔚停下腳步回頭,“嗯?夫人,什麼事?”
***
楚嬈補了一天的覺,用完膳再沐浴完,終於覺得神清氣爽。
進門,祁蘇已然半臥在床榻,手裡還拿著看不清書封的一本冊子,見她進來,他神態自若,同時又手速飛快地將小冊收進書攏。
“你在看什麼?”楚嬈回身關好門,隨口好奇問道。
“雜書。”祁蘇冷淡說完,抬頭看向她,“卓蔚說,你明日要去城中?”
“嗯,我想買些小物。”
本來楚嬈出門是隨她心意的,但自從上次酒樓的事情之後,祁蘇就對她出門極其緊張,每一次必須由卓蔚帶人護著才行。
“路上小心。”
祁蘇說完理了理身上的被子,準備躺下。
“你這就睡啦。”
“有事?”
楚嬈小步跨上木榻,坐在床沿,對著他眼巴巴地道:“祁蘇,你還記不記得昨晚你有個問題沒回答我?”
祁蘇細細盯看了楚嬈一陣,“不記得。”
“...哦。”
楚嬈心下試了幾次,最終沒能問出口,昨晚,若祁蘇說喜歡,她很歡喜,說不喜歡,她還能安慰自己他醉酒。
如今清醒,楚嬈其實沒有勇氣問,就算祁蘇回,她也不敢聽。
“那就算啦,反正不重要。”
楚嬈彎嘴角笑笑,攀過他縮進了衾被裡側,背對著闔上眼。
祁蘇側身看著她纖瘦的背脊,他昨晚的記憶斷續,最後記得的僅剩下欺她之事,所以,她到底問的是何...
作者有話要說: 我吃了抗生素終於好一點啦~~~~~抱抱小可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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