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了,此事朕自會再查清楚!”皇帝打斷她的話,語氣也重了三分。
月華郡主萬分不甘。
楚樂瑤卻暗暗鬆了口氣。
同時,眼裡閃過一道狠戾。
今日之辱,她一定不會就此作罷!
“陛下,臣女還有一事不明。”
然而,楚傾言可不想事情就這樣完結,看著楚樂瑤就要全身而退,悠然站了出來。
眾人都看向她,包括皇帝。
而楚樂瑤,猛地瞪向楚傾言,眼神陰戾得猶如要吃人,這廢物……還想乾什麼?
剛這麼想,就見楚傾言不慌不忙,轉身與她對視,直對視到楚樂瑤心慌,才緩緩開口,“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為了家族不因我而受累,才阻止我治安國皇子,可你明知我第一次給安國皇子解毒,並未解錯,安國皇子第二次毒發,是因為寄生蠱,你為何不說明,還讓彆人認為是我解錯了毒,害我被關進了天牢?”
楚樂瑤眼裡的陰戾更甚,當時那名針對楚傾言的院士指證楚傾言解錯毒時,她也在場,這事……她無可辯駁。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寄生蠱,隻認為安國皇子是中了另一種毒。我雖跟師父學醫多年,可他並未教我毒術,更不知什麼是寄生蠱。”楚樂瑤隻得這樣說,也唯有這個借口。
“那不知,你認為安國皇子中的是另一種什麼毒?”楚傾言問。
“……”
楚樂瑤沉默。
楚傾言這樣問,定是還有後招在等著她,她怕答多,錯多。
“怎麼,不敢回答我?”
楚傾言冷視她。
“……”
楚樂瑤還是沒有開口。
楚傾言轉身,進入煉藥房,從裡麵拿出兩份包紮傷口的白紗,一份白紗上麵沾有傷口的血跡和藥,另一份上麵……隻有藥。
而且是新塗上去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