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就算實話實說,說是楚樂瑤算計了他,也沒人信吧。
甚至,還會讓人認為他沒擔當,奸情敗露,就把問題丟給一個女子。
而他不說,那方麵不行的名聲就更加坐實了!
“這香就是驅蚊用的!本宮還有要事,先告辭了!”
君寒燁左右丟臉,氣得一把甩開楚樂瑤的手,對君禦拱手行了一禮,直接拂袖而去。
楚樂瑤被他一甩,整個人摔坐在了地上。
君寒燁這樣離她而去,楚樂瑤臉麵儘失,可她怎會甘心,隱忍著狂怒看北狂王,“王爺,藥效臣女已經證實,這藥該讓楚傾言吃了吧!”
君禦手掌用力,瓷瓶與裡麵的藥丸皆成碎粉。
眾人皆驚,北狂王居然把證明清白的藥給毀了!
楚樂瑤震驚,“王爺,為何把藥毀了?你難道不給楚傾言吃,不看她到底清不清白了嗎?”
“本王的女人,清不清白,本王知道。”他手掌微張,白色的瓷瓶碎粉和藥丸的黑色碎粉混為一體,從他手心簌簌落下,遇到風,又飄散在空氣裡。
楚樂瑤猛然明白,北狂王是來幫楚傾言的,她被忽悠吃下了幼齒丹,丟儘了臉麵,而他們看完了她所有的狼狽之後,就把藥給毀了。
楚樂瑤再怕北狂王,也忍不住狂怒了,“王爺莫不是怕試出楚傾言不清不白,自己被人恥……”
“笑”字尚未出口,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君禦不知何時驅著輪椅來到她麵前,揚起手掌就打在她臉上。
他沒有大怒,但眼底的陰寒卻足以令人大駭。
冰冷的麵具更是讓他看起來像個殺人狂魔,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楚樂瑤臉色慘白。
她捂著被打出五個手指印的臉,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眾人震驚住。
北狂王居然動手打了一個女人。
就連楚傾言都怔住了,她萬萬沒想到君禦會說出那樣的話,還動手打了楚樂瑤。
而且是他自己動手打,不是叫左鷹打。
若不是他筋脈皆損動用不了武力,隻怕還不隻一巴掌這麼簡單,楚樂瑤一定已經被拍飛出去了。
“本王在宮裡就提醒過太子,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本王從不打自己女人,但彆人的女人,本王照打不誤。看來,太子並未把本王說過的話當一回事。”打完人之後,君禦驅著輪椅涼涼轉身。
他的話不輕不重,可就是能讓人聽了之後膽戰心驚。
“也對,未婚偷情,不過一對野鴛鴦,也算不上他的什麼女人。”君禦又補了一句,讓左鷹推著他離開。
楚樂瑤心臟被刺痛,野鴛鴦?
她在彆人眼裡,跟太子隻是一對野鴛鴦,不配當太子的正式配偶,不配成為太子妃!
捂緊被打疼的臉,她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卻不敢哭出聲音。
左鷹上前,推自家主子離開。
見五皇子還杵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君禦冷淡地喊,“寒牧。”
寒牧是五皇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