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牧。
五皇子趕緊回頭,“七皇叔。”
“本王有事跟你說。”君禦繼續冷淡道,意思是讓五皇子跟他一起走。
“可……”五皇子怕楚傾言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
君禦打斷他的話,“本王會留人保護她。”
五皇子這才跟著他走了。
其實君禦並沒有留人,他知道,她身邊有四海列國第一殺手北齋。
太子、北狂王、五皇子都走了,其他人哪裡還敢留,紛紛離開。
雖然君禦到走都沒再跟楚傾言說一句話,也沒再看她一眼,可誰都明白,北狂王剛剛那幾句話,不但承認了楚傾言未來北狂王妃的身份,打楚樂瑤更是殺雞儆猴,警告了在場所有人,以後誰敢再欺負楚傾言,平白無故誣蔑她,楚樂瑤的下場就是下場。
那些來抓楚傾言奸的人,興衝衝地來,灰溜溜地走,哪還敢再說楚傾言跟五皇子有什麼,隻恨不得今日沒有來過,否則他日若有楚傾言和五皇子不清不白的傳言,他們都有傳播謠言的嫌疑,會被北狂王打擊報複的。
眨眼間,木屋裡隻剩下楚傾言和楚樂瑤兩人。
“這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楚樂瑤狂怒地盯著楚傾言問。
“是。”楚傾言直接承認。
楚樂瑤更為狂怒,“你怎麼知道我今日會跟太子在這裡見麵?”
“不是見麵,是偷情。”楚傾言糾正她。
這句話,讓楚樂瑤想起被人抓奸在床的一幕幕,覺得羞憤難當,怒吼,“你還沒有回答我!”
“孕丹。”楚傾言笑著提醒。
孕丹?
沒錯,她是吃了孕丹。
她覺得自己和太子的婚約作廢,已經嫁太子無望,所以想用懷孕讓太子娶她。
可楚傾言怎麼會知道她吃孕丹的?
“是你去我屋裡搬醫書那天?”楚樂瑤怒問。
那天,她的藥就放在桌子上。
可是她不信,她的藥隻是放在桌子上,楚傾言怎麼就會知道那是孕丹。
可若不是那日,楚傾言又是怎麼知道的?
“沒錯,就是那日。我看到了你的藥,還看到你剩下多少顆,根據你剩下的藥量,推算出是今日。”楚傾言直白地告訴她,又笑了起來,“感謝你們姐妹那麼一鬨,讓我看到了孕丹,才有了今日抓你奸的好戲。”
楚樂瑤咬牙切齒,她這算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你跟五皇子,就是早勾結在一起的!”楚樂瑤恨不得掐死楚傾言。
“怎麼能叫勾結呢?五皇子就是來抓怪獸的啊,京城周邊有怪獸吃人你不知道嗎?村民把案情報給京兆府,京兆府的捕快不得力,京兆伊又將案情上報朝廷,陛下就派了五皇子協助京兆伊抓捕怪獸,五皇子帶兵抓捕了幾次,都沒抓捕到,我便給五皇子獻了個計策,將怪獸引出來。今日,我們的確是一起來抓捕怪獸的。”楚傾言似笑非笑道。
楚樂瑤對她獻的什麼計策不感興趣,隻道:“怪獸不是在東山嗎?”
她是知道怪獸的。
“以前是在東山,可這幾日跑到北崖這邊來了啊。”楚傾言嘲諷一笑,“下次偷情,可得把周邊情況摸清了再來,要不偷個情還葬身怪獸腹中,那就不值當了。”
楚樂瑤氣得再吼,“那你又怎會知道這個地方?並能斷定我們就來這裡?這個地方,無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