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自知力氣方麵抗爭不過他,便不做無畏的抗爭,隻譏諷,“怎麼,不是要我做你的女奴嗎?不用我做你的女奴,你要做我的男奴了?那好,把我的傷口處理包紮好之後,把我的鞋也脫了,打點水來給我洗腳。”
這女人,還真會以牙還牙?
男人勾唇,“為何要洗腳?”
“那你為何要洗腳?”楚傾言反問。
男人道:“腳臟了。”
楚傾言道:“我也腳臟了。”
“你從坡上滾了下去,不隻腳臟了,身上也臟了,不如一起洗了,我來效力。”男人突然直起身子,上半身壓了過去。
楚傾言身子趕緊後仰,他的語息,卻還是裹挾著熱氣灑在她臉上。
她微有些驚慌,毒針立即就往他喉嚨戳去,胸膛紮不進,她就不信喉嚨也能是銅牆鐵壁她的毒針紮不進去。
然而毒針未抵到他喉嚨,手腕卻已經被他握住。
“再不乖順點,就讓你重溫皇家寺廟房梁上的感覺。”他語息低低地灑在她耳畔,激起她一身的顫栗。
未了,還在她耳朵上輕咬了一下,“那種感覺,我可是食髓知味,意猶未儘得很啊。”
那語氣,既期待,又充滿威脅。
看她的眼神,也是赤果果,不加掩飾的。
楚傾言真有一種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拆骨入腹的感覺。
“你這樣纏著我,到底為了什麼?”可儘管如此,楚傾言還是不信他將她帶到這崖底來,就真的是食髓知味念念不忘,亦或對她情根深種不來找她情難自控。
至於他的情蠱,其實在皇家寺廟那次,就已經解了。
怪獸也隻是他順手想殺掉,不是他帶她到崖底的真正目的。
所以,他帶她到崖底,到底是為了什麼?
“當然不是要你為我解蠱,也不是真的要利用你引出怪獸,更不是對你念念不忘情根深種。”他仿佛看透楚傾言的心思,“而是,要你以後每個月去北狂王府探知北狂王的身體情況,報到我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