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震驚,這人是衝著北狂王來的?
“我要是不呢?”她問。
“就把你我之間的事宣揚出去。”男人直白威脅。
夠狠!
給北狂王戴綠帽,不被浸豬籠,北狂王也不會留她。
這個威脅很有效果,但楚傾言不會輕易答應,“宮裡你為什麼要把我扔在中毒的安國皇子身邊?”
“把你扔他身邊,你為了洗脫謀害安國皇子的嫌疑,就會救他。”
“你入宮是救安國皇子的?”楚傾言驚問。
他未答。
但落在楚傾言眼裡,等同於默認。
她再問:“你是安國人?”
男人再次未答,但也沒有否認。
“我探得北狂王的身體情況後,如何傳達給你?”楚傾言問。
男人眼睛危險一眯,“就到崖上。”
“好。”楚傾言站起來就要走。
男人一把將她拉回,楚傾言摔入他懷裡,被他摟住。
“外麵天色已黑,野獸橫行,不怕死的就出去。”他本是繃著臉,但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臉色稍微鬆弛,心旌微漾。
“你送我出去,我一夜不回,名聲就毀了,有可能會被北狂王退婚。退了婚,就沒辦法再去北狂王府為你打探他的傷情了。”楚傾言冷硬要求。
“不會毀,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你一夜未歸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