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那隻怪獸是你殺的,你是為了殺怪獸才一夜未歸。這樣,你不但有了理由,還為京城周邊百姓除了一大禍害,京兆尹上書,皇帝都得嘉獎你。”他繼續補充道。
楚傾言聽了之後,卻想冷笑,“你當我是傻子,還是彆人是傻子?哦,不,誰都不是傻子,是你腦子瓦特掉了,才會認為說我殺了怪獸,有人會信。”
“為何不信?”被罵腦子瓦特,男人一點都不怒,甚至,還在她耳朵上又輕咬了一口,因為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實在是撩得他心旌搖曳。
其實他也不屑做這種浪蕩之舉。
可是對她,他卻有點控製不住,也不想控製。
況且,他們再親密的事都做了,他也就不想控製了,“你發現了怪獸,正不知如何除去時,恰逢北狂王的仇人要殺你,你便巧計將殺你之人引到怪獸旁邊,讓怪獸與欲殺你之人惡鬥,最後你趁怪獸重傷欲逃之時,不懼生死用劍卸了怪獸腦袋。”
耳朵被咬,楚傾言厭惡,雖然身後這個男子長得實在撩人,舉動也邪魅萬千,足以勾走萬萬千少女的魂,但是對於被輕薄,她半點都產生不出興趣。
她徹底冷了臉,“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又動口,我是受製於你,反抗不得沒錯,但你再輕薄我,我隻會更加厭惡你,像厭惡蒼蠅一樣厭惡你。”
見男人一副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的表情,她也不願去深究,繼續冷著臉,還冷笑一聲,“就外頭那隻死了的怪獸?還有崖上那些屍體?看來你腦子果然是瓦特了,人和怪獸屍體都不在……”
楚傾言說到這,突然就停住了,扭頭看身後男子。
男子見她如此厭惡自己,著實是不知該喜還是該悲,喜的是她如此厭惡這個他,悲的是碰她一下,她就跟隻刺蝟一樣。
“人和怪獸屍體你移到一處了?”楚傾言問。
男人目光帶火般看她,“還沒。”
“那你去移吧。”順著他的話,楚傾言推開他,“怪獸身上多紮幾處劍傷,做得真實一點,做得不真實,我明天被質疑,被北狂王退了婚,就沒辦法給你打探北狂王的傷情了。”
男人卻巋然不動,“我們和諧相處吧。”
儘管被厭惡有些高興,但他還是不想她太過厭惡這個自己。
“好,我們和諧相處,你放開我。”楚傾言順著他的話繼續推他,心裡卻是另一個聲音,和諧相處?等我廢了你,我可以考慮。
男人還是巋然不動,語息繼續灑落她耳畔,“你陪我睡一晚,我保證隻抱著你,不會有其他深入動作。”
“隻抱我?可是連你抱我,我都忍不住想紮死你。”話落,突然張嘴,猛地對男人脖子就咬了下去。
手被握住,她還有嘴,她就不信他這樣抱著她,這次還能躲。
他還真是沒能躲開,因為根本想不到她這般野,手動不了,連嘴都用上了。
他疼得皺眉,大掌蓋在她腦額上,將她推開。
楚傾言迅猛站起,退後幾步,嘴角掛著血,看著他,眸光帶著三分狡黠三分得意,剩下四分是厭惡,“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
咬了他,居然張口就要吃的了?
他還從未見過一個人身處劣勢,氣勢尚能這般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