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呀,本皇子要是真跟七皇嬸有染,又跟孟大人勾結,你得指出來。否則,本皇子自己做的事,自己都不知道,心裡難受。”五皇子臉上寫滿了鼓勵,鼓勵楚樂瑩知道就得說出來。
“陛下……”楚侯哪敢讓楚樂瑩說,再說下去,誰知道她嘴裡還能吐出什麼話來,說不定他好不容易保住的官位,就真的要被她給說沒了。
“楚侯,你的事已經解決,要是覺得這裡無聊,就到外麵曬曬太陽,有益身心健康。”五皇子笑眯眯打斷他的話。
楚侯被噎住,看向皇帝。
皇帝卻未看他,就算是再寵愛的兒子,有結黨營私的嫌疑,他也定要追查到底。
於是看楚樂瑩,“既然你說五皇子與楚傾言有染,又說五皇子與孟禮勾結,拿出證據來!拿不出證據,朕唯你是問!”
楚樂瑩堅信五皇子和楚傾言有染,立即說道:“楚傾言寫信邀請五皇子到北崖竹林私會,是臣女院裡的許婆子親眼看到的。”
“你院裡的許婆子看到了信裡的內容?”皇帝問。
楚樂瑩道:“沒有看到。但是,許婆子親眼看到楚傾言的貼身婢女琉璃和院中王、聶兩個婆子去送信,許婆子當晚請了王婆子喝酒,王婆子酒後親口說的。”
“酒後親口說了什麼?”
這句話,是楚傾言問的。
她看了大半天的戲,該是她開口的時候了。
楚樂瑩瞪了她一眼,“說你和五皇子互相傾慕,時常見麵,暗通款曲,這次約五皇子到城外北崖竹林見麵,是為了偷情,做那種男女之事。”
皇帝聽完,臉都黑了,問:“楚傾言,可有此事?”
“並無此事。”楚傾言目光坦蕩,“臣女寫信給五皇子,是知道城外有怪獸作亂,五皇子正協助孟大人追捕怪獸,卻又一直追捕不到,便想了一個計策。但臣女與孟大人不熟,也從未去過京兆府,便將計策寫在信裡,讓琉璃和兩個婆子送去給五皇子。”
五皇子道:“那信兒臣雖扔了,但時日不長,應該還能找到,若父皇不信,可派人跟兒臣一起去把信找回來,讓父皇瞧瞧。”
孟大人也道:“回陛下,楚二小姐的確是給五皇子獻了一個計策,五皇子拿著楚二小姐的書信去找微臣,微臣對書信中所說的方法有些不懂,便請了楚二小姐去京兆府。也因此,楚二小姐當日才會跟微臣和五皇子一起追著怪獸去了北崖。”
“你們是一夥的,這些話是你們早就串通好的!”楚樂瑩大聲道。
“我們是不是一夥,陛下自有分斷。但楚樂瑩,我寫信給五皇子,就是為了幫五皇子抓捕怪獸,沒有不清不白,我院中的王婆子,也不可能跟你院中的許婆子說那種話。”楚傾言故意引導。
楚樂瑩差點就暴跳起來,“這樣說,是我冤枉你咯?你敢不敢讓王婆子許婆子來陛下麵前說!”
楚傾言輕笑,證人該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