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公公聽了楚樂瑩的話,對皇帝道:“陛下,老奴領您的聖諭,已經將那許婆子提來,那許婆子聽說要入宮,害怕得一直說五皇子和楚二小姐偷情是聽王婆子說的,禦林軍便將那王婆子也一並提了來。”
他去京兆府時,分了一隊禦林軍去楚侯府提許婆子。
皇帝立即讓人把許婆子王婆子提進來。
許王兩個婆子怎麼都想不到這輩子能進皇宮,但倒黴的是,是被人提進來的,跪在下頭,瑟瑟發抖,頭都不敢抬一下。
“你們侯府四小姐說,是你們告訴她,你們侯府的二小姐寫信邀請五皇子到城外北崖竹林私會,五皇子和你們侯府二小姐,早已互相傾慕,暗通款曲,此次寫信相邀,是為了偷……偷情?”林公公說到最後,都不好意思問出口。
許王兩個婆子囁嚅著正要回答,就聽林公公警告了一句,“陛下麵前,若有假話,九族連誅。”
兩位婆子本來就怕,這下哪裡還敢有半句假話。
王婆子立即顫抖道:“二小姐的……的確寫信給五皇子了,還……還是奴婢和聶婆子、琉璃一起送……送去給五皇子的,但……但是信裡寫了什麼,奴……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你因何說我與五皇子早已互相傾慕,暗通款曲,此次寫信相邀,是為了偷情?”楚傾言冷聲問。
“奴婢沒有這樣說!奴婢沒有這樣說!”王婆子連聲否認,“奴婢……奴婢隻是覺得許婆子問奴婢,奴婢要是說什麼都不知道,顯得奴婢在小姐麵前不受寵,便借著酒勁胡謅,說……說二小姐現在傾國傾城,五皇子英俊瀟灑,你們……你們互相傾慕見麵,再……再正常不過的事……”
楚傾言轉頭問許婆子,“她是否是這樣跟你說?”
許婆子嚇得都快要尿了,趕緊哭道:“二小姐饒命,四小姐對奴婢不是打就是罵的,她讓奴婢去探聽鳳蒞院的消息,若探聽到的消息不如她的意,她就會把氣撒在奴婢身上,奴婢害怕,這才自己添油加醋說……說二小姐和五皇子互相傾慕,去北崖見麵,是……是為了去偷情……”
“好你個許婆子,你居然敢騙我!”楚樂瑩抬起一腳就踹在許婆子身上。
許婆子被踹倒在地,大哭大叫:“四小姐每次都這樣對奴婢又打又罵,奴婢實在是害怕,實在是沒辦法啊,奴婢也都是為了讓四小姐滿意,為了不挨打……”
“我打你怎麼啦?你是賤奴,我還不能打你啦?一個奴才而已,我打你,你就敢叫,還敢騙我?我打死你!”楚樂瑩抬腳又踹去。
楚傾言是不會那麼好心去救許婆子的,況且她現在還被綁著,想救也沒法救。
楚侯對這個女兒,已經放棄掙紮了,“砰”地一聲又朝皇帝跪了下去,就指望皇帝看在他這麼慘的份上,彆再遷怒他。
皇帝臉黑得就跟個砂鍋底一樣。
林公公趕緊大聲喊,“來人,還不快來人,趕緊把人拖出去,驚擾了聖駕和娘娘可怎麼辦!”
侍衛進來就要拖人。
楚樂瑩怎願這樣就被拖走,大聲道:“陛下,五皇子和楚傾言雖然沒有偷情,但臣女能確定,他們是一夥的,他們跟孟禮這狗官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