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沒理它,轉身跟左鷹進入酒樓。
可踏入包房,卻看到白狼已經在包房裡,蹲在君禦腳邊,君禦正拿著東西喂它。
楚傾言愣了一下,白狼怎麼在這裡了?而且看起來跟他很熟?
君禦已經戴上了麵具,見她來了,拍了拍白狼的腦袋,“你的主人來了。”
白狼轉身,看了楚傾言一眼,繼續咬著地上的骨頭兒。
“它怎在這兒了?”楚傾言走了進去,目光儘是疑惑和猜測。
“你這狼有靈性,它尋你來了,剛好路過窗口,本王便告訴它,你就是要來這兒,它便進來了。”君禦放下筷子,優雅地擦了擦手,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經過軍營一事,她現在也沒那麼排斥他,便走過去坐下,隻是不信他的話,“我這狼,怎就那麼信你的話?”
他沒答,拿了個碗,親自盛了一碗魚湯。
他的手還是那麼的好看,骨節分明,筆直修長,麥色的肌膚,健康有力的那種。
他將魚湯放到她麵前。
她重複了一句,“我的狼怎就那麼信你的話?它沒看到我,怎聽了你這話,就下來跟你在一起了?”
她望著他,眼睛圓溜溜的,如夜裡星光般璀亮。
但裡頭,卻盛著不問出原因不罷休的倔強。
他笑了笑,借著拿魚湯給她的動作,俯下身來,在她耳邊輕道:“那估計是本王身上有你的味兒,它尋著你的味兒來的。”
楚傾言臉一熱,板起麵孔,“王爺彆胡說八道。”
“好,不胡說八道,趕緊吃。”他很好說話,她讓他不要胡說八道,他便不胡說八道。
可楚傾言不把疑惑問清楚,才不吃,依然盯著他,“我的狼好像很喜歡你?”
“本王也喜歡它。”他道,“隻要是你的東西,本王都喜歡。”
“王爺,能不能說正經的!”她不隻板起麵孔了,連嘴巴都鼓了起來。
他好想捏一捏她氣鼓鼓的臉,但到底是沒動手,怕她炸毛。
她又道:“它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喜歡你?你跟它相熟?”
他敲了敲她麵前的碗,“先吃飽了,本王就告訴你。”
楚傾言還是不吃,“你告訴我,我再吃。”
“再討價還討,什麼都不告訴你。”他不悅了。
楚傾言不想在老虎嘴上拔毛,得不到便宜。
既然他退了一步,那她也退一步。
“好,我吃!但你答應我吃飽後,一定得告訴我,不準耍賴!”她認真又嚴肅地盯著他,要他一個允諾。
她相信,他答應了,肯定就不會反悔的。
他淡淡“嗯”了一聲,嘴角不由得蕩起一抹笑。
楚傾言這才轉身,捧起魚湯喝了起來。
還彆說,這魚湯真好喝,她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這魚湯下去,胃暖暖的,很舒服。
不由得,又多喝了幾大口。
他卻皺眉了,忙在旁邊提醒,“慢點,彆燙了。”
邊說邊拿了個盤子給她夾魚肉,細細地為她剔去魚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