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晚上,左鷹他們卻又全都不見了人影。
楚傾言很鬱悶,在院中找不到人,就去院外找。
還叫人去找左鷹,可被她吩咐去找左鷹的人,很快就回答稟報,說左大人不在府中。
楚傾言又叫這人去找幾個會照顧人的奴仆,來照顧君禦。
那下人卻嚇得連連說王爺院中,尤其是臥室和書房,機密甚多,王爺沒讓他們進去,他們是萬萬不敢進去的。
楚傾言再命令他,他就跪在地上求饒了,可憐得不得了。
楚傾言都要鬱卒了,隻得回去找君禦,想看君禦能不能讓他們進來服侍。
可入到屋裡,卻見君禦已經睡著了,她怎麼叫,他都沒醒。
他睡得很沉,臉色特彆不好,一副半點都經不起折騰的模樣,楚傾言隻得去跟下人要了床被子,在地上打地鋪睡覺,再守他一夜。
然而她才剛入睡,男人就睜開了眼睛,側過身看著她,虛弱地低語,“傻瓜,本王要什麼女婢,本王有你就夠了,本王討厭身邊有其他女人,更討厭其他女人靠近。”
見她鋪在地上的被褥夠厚實,自己這次也著實病得厲害,便又道:“就由你在地上睡一晚,免得我過了病氣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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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風鏡塵來給君禦施針。
楚傾言不在,風鏡塵便說了這兩日來一直想說,但沒機會說的話,“沒想到你憋了這麼一個大招,真不是人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