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鐵頭功和金鐘罩鐵布衫是少林寺武僧的必修課,但有一小部分和尚,翹了那塊的課。
苗臻就是其中一個,他同時還翹了鐵砂掌和鐵臂功。在他的認知裡,進攻是最後的防守,
至於教他的老和尚為什麼沒好好管管他?
苗臻記不得了,他的記憶斷斷續續,連自己怎麼死的都記不清。
今天被砸了一酒瓶,苗臻昏迷前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或許他之前就是被人敲悶棍敲死的。
一直在樓梯處徘徊的小警察,見送酒的小孩這麼長時間都沒下來,連忙把消息告訴隊長。
“你知道他去的哪個包間嗎?”
小警察按住耳機小聲說道:“不清楚,隻知道是二樓。”
對麵思索半晌才道,“再等等。”
“這酒吧這麼亂,我怕他出事。”
“要是暴露行蹤,小劉就白死了!”
話音一出,兩人同時沉默下來。小警察歎了口氣道:“我把槍和證件給附近的隊友,不會讓他們知道我是警察。”
隊長那邊發現了目標,聞言匆忙交代兩句,就切換了頻道。
小警察找到隊友,兩人私下傳了東西。確保再沒有能暴露身份的東西後,小警察上了二樓。
苗臻是被係統吵醒的,它是個文明係統,被暴力場麵嚇得直哭。
苗臻醒來時,它正一邊哭,一邊給小人釘棺材板。
‘五施主,小僧還活著。’苗臻安撫道。
【一會你自殺了,總要有個地方收屍吧。】係統哭道。
‘小僧為何要自殺?’
【你們和尚不是特彆看重清白嗎?】
聽它這麼說,苗臻差點以為都辦完事了。
係統打了個哭嗝:【我估摸著距離開花還有個一兩分鐘,等他們拍完照,曬完買家秀,差不多就輪到你開花了。】
苗臻將視線從楚思瑤臉上移開,轉過頭看到六個手機對著自己,正在那拍照。
苗臻下意識的露出一個職業化的笑容,拍照的幾個男人從沒見過這種情況,全都愣了一下。
等看清身上情況,苗臻終於明白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他昏迷後,這幾個男人給他簡單的處理了頭部的傷口。
剛包好沒多久
,正準備拍照給同好們分享一下,苗臻就醒了。
和他有過搓手交情的男人走過來,抱著他擺了一個姿勢。
另一個男人對著他拍照,“小同學,笑一個叔叔給你一百。”
苗臻乖巧點頭,“再給我五百,我給你擺個耶。”
男人笑了起來,將六張鈔票塞進苗臻腰帶裡。
苗臻笑眯眯的舉起手臂,配合的耶了一下。
原本還在擺弄楚思瑤的三個男人,見苗臻這麼聽話,也過去玩他。
楚思瑤的父親哪都沒去,他刪除了苗臻拍攝的照片,心裡還是覺得不放心。
他看著笑的像朵花似的苗臻,總感覺這場景十足的詭異。
他檢查了一下包間的門,確定已經從內部反鎖。
又看看楚思瑤,他懦弱的女兒縮在角落裡,極力縮小自己的存在。
到底是哪裡不對?
楚父環顧四周,重新將目光落到苗臻身上。
自從上回有人提出對苗臻感興趣後,他就調查了苗臻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