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親家庭,一個人住在景海市。父親在外打工,已經背著他組建了新的家庭。在學校裡不受關注,住在老舊小區的合租屋裡,和鄰居沒有來往。
就如同透明人一般,即使死在家裡,都不會有人知道。
確定苗臻是被社會遺忘的人,楚父才放心的把他算進商品裡。
性子溫和,長相清秀,還在上高中的正經孩子。雖然樣貌平凡了些,但未成年是一個加分項。
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沒人管的男孩。不用像楚思瑤那麼謹慎對待,也不用擔心存在懷孕等風險問題。
想到苗臻之前差點帶著證據跑掉,楚父直覺告訴他,這小子沒表麵看上去那麼呆頭呆腦。
出於謹慎考慮,他從包裡找出迷藥,走過去想把苗臻弄暈。
正在拍照的男人攔住他,“彆啊,暈了就沒意思了。”
“安全一些。”楚父拿著藥瓶,“以後機會多的是,不差這一會。”
“能出什麼事。”男人笑道:“我們這五個大男人,還按不住他?”
楚父搖搖頭,“我感覺他不老實。”
苗臻配合著拍照,努力拖著時間。
其實他能打過這些人,就是打完了不好收場。
他大腿還沒身後那人胳膊粗,到時候他該這麼解
釋他一個營養不良的小孩,在頭破血流的情況下,單槍匹馬打倒六個壯漢。
他想找一個符合自身體型的解決方式,目前還沒想到。
楚父把藥放在水裡,讓苗臻喝下去。
一直老老實實的苗臻這回不再配合,他緊閉著嘴,抬手直接將杯子打翻。
“你這是犯罪行為。”苗臻皺眉道:“勸你最好及時停手,主動自首,請求寬大處理。”
“犯罪?”楚父重新倒了一杯加料的水,“隻要沒人報警,拿不出證據,警察不知道,法律不製裁,又怎麼能說我們犯罪了?”
他頓了頓,捏著苗臻的下巴,想要將藥灌進他的嘴裡。
苗臻發現不要臉的人,說起話來也強詞奪理。
圍觀的係統嘶了一聲道:【這是薛定諤的貓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出了一個新鮮詞,苗臻沒聽懂,‘什麼貓?’
係統害怕的咬手絹,【削了腚的貓。】
苗臻沒有時間再問清楚,楚父手上一用力,硬是將他嘴掰開。
這藥要是下去,係統釘的棺材就真的要派上用場了。
眼看不能再等,苗臻抬腳想將人踹開,這時房間裡忽然響起手機鈴聲。
楚父動作一頓,回頭看去是苗臻的手機,屏幕上顯示來電人是蘇老師。
而地圖上蘇丞燁的小人,正開著小車往這邊跑。
係統驚喜道:【英雄救美!】
苗臻估算著距離,發現他還是要自力更生。
楚父過去將電話掛了關機,外麵又傳來敲門聲。
“又是誰?”楚父臉色不善。
等著吃菜的男人們早就等不及了,沒再理會他,七手八腳的想把苗臻本就淩亂的衣服脫了。
被他們圍困的苗臻弱小無助,隻能徒勞的抓緊衣服。三四個人一起拽他的手臂,硬是拽不動。
楚父打開門,門外是一個年輕男人。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屋內傳來一陣驚呼聲。
緊接著,一陣風從自己身旁刮過。
剛剛還無力反抗的小男生,仿佛瞬移一般從他身旁擠出去,徑直撲進年輕男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