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永遠不懂我傷悲~!
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像永恒燃燒的太陽~!
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
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
白天和黑夜~!
隻交替沒交換~!
……
羽暗無天日的掙紮,在幽曇婆羅破觚斫雕,批亢搗虛的攻勢下,冰解雲散!
樂活!!!
身心都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做女人是如此快活的事情嗎!
男人累死累活,像牛馬耕耘不綴,所收獲的快樂,連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都不到?
好不公平!
樂活!!!
某個臨界點,羽那魄散魂飄的意誌,突如河奔海聚,倒逆而上,衝破軀殼的束縛,直接極樂的天堂!啊啊……巫山**和這相比,隻能算小巫見大巫了!
幽曇婆羅鳴金收戈,重整衣甲,看向狼藉的戰場,粉麵含春,話音卻帶秋霜:“啊呀,嘴上說著不願意,身體卻很誠實啊,瞧見你這副亂七八糟的樣子,你老家的神民要作何想?”
可惡,那本該是我的台詞才對!!!
羽芊芊玉手,橫掩香額,丹唇緊咬,想要爭辯,卻恨自己不爭氣,出儘了洋相。
佛說,忍辱也是一種修行!
我當忍,我要忍……忍到出頭之日,今日的屈辱,我當百倍奉還!
幽曇婆羅洞若觀火:“忍辱若無忍辱相,是為忍辱波羅蜜,但你的忍辱相,全都寫在臉上了,怎麼……想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羽杏眼圓瞪,嬌冷地說:“你等著,總有一日,我要艸回來!”
幽曇婆羅一怔,不氣反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對你寶貝雪兒的承諾,不管了?”
羽氣壯理直:“不帶感情的,x完就不管的那種,我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幽曇婆羅:“啊呀,我好怕呀,所以,你的作案工具我就先沒收了……”
羽:“作案工具,什麼意思?”
幽曇婆羅推門而出,殺人誅心:“你就以這副模樣,活到你說的那一天吧……”
羽望著自己細潤如脂的女兒身,此刻隻有一個念頭,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個該死的色身,永遠破除掉!
話說回來,這次彆開生麵的交流,讓羽和這位曾經高不可攀的唯一神,心的距離接近了,尤其知道童童竟是她和他的女兒……更讓他有種說不出的心緒。
話說,我算是爸爸還是媽媽?
回程的船上,羽內心撥亂反正。
“你此前說,將閻羅法身同輪回眼同步,就是地獄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