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看到幾個人都去忙活了,忍不住開口問:“那我咋辦?我乾啥去?”
白文靜回頭笑道:“你啊,就留在這裡唄,歇著就好,要是覺得沒事乾,去廚房轉轉看我們燒飯拉家常也行。”
聽到白文靜這麼說,巧珍當真眼圈有些濕潤。
她自小沒了爹娘,也就她哥邢山娃待她好,後來也就是這文靜嫂子對她格外關照,記得第一次來月事也是文靜嫂子教她,虧她當時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活不長的病,哭哭啼啼好久。
對於她而言,文靜既是姐姐也是娘一般的存在,哪怕現在的文靜嫂子總覺得和之前的不一樣了,但也是朝著更好的文靜嫂子變了。
“這是咋了?”
白文靜看到了巧珍眼眶紅紅的,以為是心裡受了委屈,忙將巧珍拽到一邊道:“咋了這是?山娃欺負你了?”
巧珍搖頭道:“哪兒有,他才欺負不了我,我就是在想……”
“在想啥?”
這丫頭吞吞吐吐的,白文靜也著急。
“我說了嫂子你可彆生氣。”
巧珍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小女孩的期待和惶恐,白文靜道:“你說,我保證不生氣。”
巧珍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在她耳邊道:“我覺得,嫂子你跟我娘一樣貼心,雖然我還不知道有娘的滋味兒是啥,但是真的有這樣的感覺。”
巧珍說完,又有些覺得不妥,開口解釋道:“嫂子,我可不是說你老,我就是覺得你可溫柔了。”
“這有啥不好說的。”
白文靜看著巧珍,看著這張略顯稚嫩的臉,這要是換在現代世界,還是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女孩,可現在呢,因為古代的製度和封建社會的習俗,已經成孩子娘了。
“咱們都要好好的,這就好,行了,我去燒飯,你歇著。”
白文靜拍拍巧珍的肩膀,腦子裡卻在尋思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當初馮琪他們來找先皇的遺子,為什麼就找到了巧珍頭上,甚至還能成功回稟朝廷蒙混過關?
要知道薛長安比起巧珍大了不是一兩歲啊。
所以白文靜琢磨著,事情差的這麼大,隻能說明朝廷的事情實在是複雜,當然,白文靜也慶幸他們沒有卷入這場禍事當中。
至於巧珍,親生父母是誰,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開心幸福就好。
幾個人都擠進了廚房,好在農村裡的廚房本來就弄的大,也不算擠。
薛長安燒火,白文靜已經把魚用刀在上麵割了口子,然後再用鹽巴和燒酒醃了一下去腥味,再稍微裹點乾麵粉,大火燒熱鍋倒油,然後再將手裡的肥魚放進去油炸。
白文靜是提著魚尾巴拿著勺子舀了油往上麵澆著炸,一麵炸至金黃再澆另外一麵,到兩麵金黃就撒手放進鍋裡炸尾巴和腦袋,最後全部炸的金黃就可以用鏟子慢慢鏟出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