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辦,孩子不能打,糧食不能浪費,隻能自己吃了。
正吃著呢,靳嶼助理帶著裴勇來了。
“靳博,怎麼這個時候找我,找我來吃夜宵?”問完,裴勇又自己回答了起來。
“不了不了,你們年輕人慢慢吃,上年紀了,宵夜就不吃了。”
韓行矜放下舔得乾乾淨淨的調羹,扭頭看裴勇。
靳嶼還問韓行矜,“想吃再吃點,糖芋苗還在熱。”
韓行矜重新看向靳嶼,“靳博,第一個字是什麼你忘了嗎?糖,我不配,我這已經超標了。”
靳嶼失笑,這人好的不學,作怪倒是學得很快。
靳嶼快速解決了剩下的東西,這才轉向裴勇,“裴教授今天和張總談得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再和張總說一說啊。”
裴勇不像是有什麼心眼的樣子,也不管這裡還有韓行矜和靳嶼的助理,直接就說:
“不合適,他們的條件太苛刻了,不光要買我現在的專利,還要買我的團隊,我的團隊是幾百萬就能買的?”
“那你開價?”
裴勇仿佛真的在思考,思考半天給出來的答案,“我隻能帶人,不能帶項目,人還有脫密期,但是過了兩年的脫密期就好了,少說千萬吧,值。”
彆說靳嶼了,就是韓行矜都想笑了,脫密期兩年之後,百萬都難。
科研這種事,尤其是尖端技術,哪個課題組,哪個研究所,哪個國家不是在爭朝夕。
韓行矜光聽這話就知道這個裴教授怕是個完全不懂市場,隻懂項目的人。
回到客廳,韓行矜特意坐到了裴勇對麵,喲,不得了。
“裴教授看起來很年輕啊,屬什麼的呀?”
“喲,年輕人現在不都問哪年的啊?你居然問屬相,屬牛,當牛做馬還掙不著錢。”
韓行矜看了靳嶼一眼,“來日方長,裴教授還那麼年輕。”
裴勇苦澀一笑。
韓行矜也沒有再接話,小小地打了個哈欠。
靳嶼見狀,韓行矜大概是看出什麼來了,不過人也是真累了,和裴勇瞎扯了幾句就送走裴勇了。
關門聲還沒落下,靳嶼就問韓行矜,“怎麼樣?”
韓行矜是真累啊,但也知道,她不說靳嶼是不會讓她走的。
“你不是都不信嗎?彆問,問就是迷信,我先回去了。”說著韓行矜就要拿手機給司機打電話。
靳嶼無奈地按住韓行矜的手機,不意外按到了韓行矜的手。
明明六月中旬了,景城早就熱了起來了,雖說房間開了空調,但空調溫度並不低,可是韓行矜的手卻是冰冷的,沒錯,不是涼,而是冷。
一個不太好的想法衝到了靳嶼腦袋裡,讓他忘記了他是在等韓行矜一個回答。
“我送你回去。”
“不用啊,司機叔叔在樓下等我,我先走了。”韓行矜說著就站了起來。
靳嶼還真的站了起來要送她。
韓行矜又說了一遍,“我真的走了?”
靳嶼點頭,“嗯。”
“你不想知道我看到了什麼?”
靳嶼拿起韓行矜隨身的小包,“你先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再說,或者你今晚就住在這邊?”
韓行矜接過小背包,搖頭,“不了,明天還要去電視台,這邊過去太遠了,我可不想早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