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有穿白大褂的,目測兩三百,有穿工裝拿槍的,也有一百多,還有便服近百人。剛剛進去的人去了大胡子那交差。”
“一路上過來,我們並沒有看到哨崗,嚴大強一個哨聲,是怎麼叫來的人?”
師墨眨眨眼,她也很好奇,如果說是在異世,千裡傳音什麼的不是問題,可在這裡,就很幻滅,“不知道,我去查查吧。”
嚴謹拽住師墨,“不用,我就是隨口一問,下麵還有其他出入口嗎?”嚴謹是怕師墨遇上和她一樣的人,不管誰強誰弱,他總歸是不希望她冒險的。
師墨大概也懂,但她不認為有人的精神力能強過她,要不然,以她的神魂之力,絕對不會察覺不到。
不過,男人應該是不會放任她冒險的,師墨也不強求,“有,還有三個,有一個在北側,出口是一棵枯樹,應該是不常用,枯樹外全是荊棘,洞裡全是苔蘚。西側靠近城鎮處有一個,倒是常用,應該是補給的出入口,痕跡很明顯,出口在廢棄的獵戶房的炕洞裡,炕洞可以拆除。”
“獵戶住房?”嚴謹低聲呢喃。
師墨想,他可能想到了,之前打從破山洞過的隔壁大隊的獵戶。
“南側的入口在山澗,那裡有一個大瀑布,也經常使用,不過出入不太可能,瀑布很大,水流很急,更沒有路。還有,他們在四個出入口都埋了大量的炸藥,裡麵生產的東西似乎也有問題,穿白大褂的人都帶著防毒麵罩,其他地方也都有防毒措施。”
嚴謹大概知道了這裡是做什麼的,難怪藏得這麼深,黑眸裡,掩不住的煞氣,怕嚇著媳婦,迅速收斂,“墨墨乖,這事就到此為止,你不能再參與。要上工了,我們先回去。”
師墨知道接下來嚴謹要動手了,老實的點頭,“好,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小兩口回了山腳小院,上工的鐘聲剛剛敲響,嚴謹來不及吃早飯,就匆匆去了地裡。
師墨鑽進灶房做早飯,想著自己能弄些什麼給嚴謹防身。
“對了,天蠶絲。”可以做件防身內衫,想罷,師墨加快了動作,之前忙,差點忘了。
冬天快來了,爸媽三哥三嫂和澤長那都得做一件,還有大哥二哥一家,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京都,紀檢委,年輕男人敲響辦公室的門,裡麵傳出沙啞冷淡的女聲,“進來。”
“袁科長。”男人恭敬的問候了一聲。
袁杏埋首在手裡的文件上,並不抬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男人早已經習慣,遞上手裡的文件,“袁科長,有人在查師家父子的去向,尤其是師家老大和老二。”
袁杏頓了頓,這才抬頭,接過文件,隻略微掃了一眼,問,“知道是誰嗎?”
“查不出,對方很隱秘。”
袁杏頂了頂腮幫,指尖敲擊桌麵,應該是和師家人攪和在一起的臭蟲,“不管是誰,把消息守好。”要不了多久,她要送他們全部人去作伴。
“是。”年輕男人恭敬應下,麵無表情的離開。
袁杏從桌後站起身,五短的身材,很是圓潤,皮膚很暗,臉盤又圓又大,頭發還稀疏,實在不好看,從懂事開始,她就厭惡自己的長相,可她毫無辦法改變。見到與她完全不同的師墨時,厭惡變成了嫉妒,每日增加。
惡念就如同發酵的饅頭,越來越高,越來越大。
看著那個蠢貨每次在自己手裡吃癟,後來被賣進深山,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她就渾身舒泰。
權利,她要用權利,讓所有人都被踩在腳下,師家人,隻是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