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開封府的眾人都陷入忙碌之中,隻有蕭清墨閒賦於室,獨自在屋子裡整理適應這一世的武功。
因為那天在正廳裡露得一手畫技,蕭清墨成為了開封府的貴客。當蕭清墨打算從開封府離開,找個客棧住下時,包拯等人連忙將他攔下,好說歹說的讓他繼續住下,因此不過暫住一晚的屋子,就這樣成了他的固定住處。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傳來,蕭清墨睜開眼清醒過來,抬眸從打開的窗戶望了望天色,隻見天色不知在何時就黑了,顯然是快到了用晚膳的時候。
他頓時苦下臉,頗有些不想開門的意思。
“上官,快些開門!彆磨蹭,你這藥得趁熱喝。”
蕭清墨無奈的歎了口氣,站起身前去開門。
公孫策從外麵走進來,滿臉不讚同的看著他,手裡端著一碗黑漆漆的中藥,還沒入口,蕭清墨就能聞到那股可怕的氣味,滿心都是拒絕。
但事實早已告訴他,拒絕是拒絕不了的。這一世的buff使得他即使身體健壯如牛,在彆人看來也是虛弱的風吹就倒。
即使公孫策親自為他診斷過,確定他沒什麼事後,仍然擔心不已,甚至懷疑起了自己的醫術,還是蕭清墨幾次三番強調自己真的沒事,公孫策這才將信將疑,卻堅持讓他服用補身體的藥。
對於他們的滿腔好心,蕭清墨又不能直說緣由,隻好聽從安排。
長痛不如短痛,蕭清墨不再試圖躲過這碗中藥,接過碗,用與他現在這副殼子完全不符的模樣,一口悶掉中藥,動作堪稱豪邁。
隨後,皺著眉將碗還給公孫策。
公孫策好笑的接過碗,臉上的神色半是好笑半是無奈,“上官,你都多大的人了,喝個藥怎還同孩子一般。”
蕭清墨感受著口腔裡的怪異的味道,連臉色都更蒼白了,熟稔的伸出手腕遞到公孫策麵前。苦笑的摸著鼻子沒有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那案子如何了?”
公孫策將空碗放在桌子上,皺眉搭上蕭清墨的脈搏。眉宇間還帶著疲憊,為了那件案子,他們這段時間可是忙壞了,蕭清墨見過他們幾次,除了武藝高強的展昭看起來還好之外,公孫策和包拯看起來可就不怎麼樣了。
而即使這麼忙碌了,公孫策也要親自看他喝藥,然後觀察他身體情況。
然而,他的話題顯然轉移失敗。
放下蕭清墨的手,公孫策眉頭不展,喃喃道:“怎麼脈象毫無變化?難道還是我醫術不精?!”
蕭清墨無奈的歎了口氣,第無數次辯解道:“公孫,我真的無礙,這咳疾是我自出現在這個世上就帶著的,好不了。”
雖然仍然這麼說著,但他不用猜都知道公孫策會說什麼。若是他的話真的有用,公孫策現在就不會出現在他屋裡了。
事實也果然不出他預料,公孫策並不相信他的話,堅持自己總會找到辦法,不說治好他的咳疾,至少也能緩解一二。
“你身體不好,夜裡風大,這窗戶還是關上為好。”
公孫策望向窗戶,皺著眉叮囑,顯然對於蕭清墨這個不配合的‘病人’操透了心。
蕭清墨掙紮的說道:“公孫,我身體真的沒你們想的那麼差,展昭不是都說了,論武功他也未必強過我。”
然而不巧話音剛落,一連串的咳嗽從嘴裡溢出,公孫策慌忙撫著他的背,滿臉擔憂。
他這麼擔憂蕭清墨的身體,並非毫無緣故。若是蕭清墨隻是偶爾咳幾聲,也沒什麼大礙,他們也信蕭清墨的話,然而有一日幾人正好好的用著午膳,蕭清墨卻突然咳嗽不止,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咳出血來。
當時場麵之混亂,可想而知。自那以後,公孫策三人就對蕭清墨的身體無比上心。
“我知你實力不弱,但這與你身體無關。展昭他那麼厲害,也不是沒有受過風寒!”公孫策厲聲說道,“上官,你若是當真視我們為友,就該聽我們的,保重好自己的身體。”
蕭清墨抽了抽嘴角,無奈的應下,好讓他消消氣。
也不怪公孫策這麼生氣,他們不知道咳血隻是buff,對壽命和身體都沒有大礙。
在他們看來,咳血不是小事,甚至可能影響壽數,而蕭清墨這樣不在意的表現,看起來就像是覺得自己時日無多,自暴自棄了。
雖然對於這其中的誤會感到無奈至極,但公孫策等人這麼關心他,蕭清墨心底也覺得溫暖不已。
“你們的案子如何了?若有我能幫上忙的,儘管告訴我。”見公孫策仍餘怒未消,他連忙轉移話題,而他也確實對這個問題比較關心。
這次公孫策總算沒有忽略他話,眉目放鬆的道:“我們已經確定了凶手的下個目標,隻待甕中捉鱉,將他捉拿歸案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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