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蕭清墨的表情卻是嚴肅的,甚至堪稱為凝重,顯然與她所想的男女心事毫無關聯。
眼神黯淡下來,但心底早有準備,也沒有過多失落。李姑娘很快的調整好心情,她對於自己的廚藝極為自信,也不故作謙虛,乾脆利落的點頭道:“是的,每年我生辰,爹娘都會帶我去味鮮樓。我親口吃過,我敢保證,我的廚藝不比味鮮樓的大廚差。”
談及自己的廚藝,李姑娘極其自信,眉眼間顧盼生輝。
蕭清墨心中一喜,接著問道:“那不知李姑娘對味鮮樓的掌櫃可熟悉?”
李姑娘有些不解的眨眨眼,卻仍然點頭道:“當然,我每年生辰都會去味鮮樓,張爺爺對我可好了。”
從她的話中,蕭清墨就知道她並不知道味鮮樓換掌櫃的事,但從她的稱呼來看,她對之前的張掌櫃卻極其熟悉。
蕭清墨正了正神色,腰背挺直,“那姑娘可知,張掌櫃已經離開了,如今味鮮樓的掌櫃乃是王掌櫃。”
李姑娘眼睛驀得瞪大,對於蕭清墨的話極其驚訝,失聲道:“怎麼會!張爺爺前不久還對我說過,想在味鮮樓做到自己起不了身為止,怎麼會突然離開。”
蕭清墨沒錯過她的話,屈指輕點桌麵,事情果然如他所想,並沒有那麼簡單,“李姑娘,不知你對味鮮樓還知道些什麼,可否與在下說說?”
事關如同長輩的張掌櫃,李姑娘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凝眉挖掘著自己的記憶。
但她在張掌櫃心裡隻是個喜愛的小輩,還是個女孩子,張掌櫃雖然對她很好,但少有提及正事,李姑娘想了許久,也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正當蕭清墨有些失望之時,李姑娘突然道:“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有一年我去味鮮樓玩,結果撞見一個人從酒樓離開,即使張爺爺對他很不喜,卻對他挺恭敬,還叫他姑爺。”
蕭清墨輕點的指尖一頓,直覺這是個關鍵信息,於是追問道:“姑娘可還記得他是誰?”
李姑娘眉頭緊蹙,記憶早已過去許久,而且當時隻是無意撞見,不曾在意,現在想起來就有些困難。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有些不確定的道:“我隻記得他好像姓錢,對了,他額頭上有粒肉痣。”
而錢友正的額上,恰巧也有粒肉痣。
蕭清墨眼中滿是沉思,所以味鮮樓和錢友正也有關係,那麼王掌櫃說不定也與錢友正有關。
謝過李姑娘,將她送走後,蕭清墨轉道去了楚留香的住處。結果一進屋,就見楚留香正把玩這一個眼熟的小玩意。
蕭清墨腳步微不可查的頓了頓,隨後走上前好奇的問道:“楚兄手裡拿著什麼?之前為何不曾見過。”
楚留香似乎是才發現他似的,收起手中的木球迎了上來,直到蕭清墨入座後,他才揚了揚木球,眼神溫柔,“這個是我做來送給心上人的,可惜第一次他沒收,後來就一直沒找到機會,就這樣留在我這兒。”
楚留香的話確定了蕭清墨的猜測,隨著他的話,蕭清墨也回想起當初在古墓中的情形,當時的懊惱和不舍至今仍然曆曆在目。
再次見到這個東西,蕭清墨頓時眼神火熱。
不對!
蕭清墨忽然警惕起來。
楚留香怎麼突然把這東西拿出來了?還碰巧讓自己撞見!
想到當初自己貌似就是因為這個玩意,讓楚留香猜出自己的身份,現在這個情況,怎麼看都覺得異常眼熟。
將眼底的火熱收了收,想著常人遇到這種事該是什麼反應。
蕭清墨眼帶好奇的做到楚留香對麵,頗為驚訝的道:“原來楚兄已經有心上人?不過,楚兄這般人物,什麼人竟會舍得拒絕你。”
楚留香不動聲色的觀察他的舉動,麵上是摸著鼻子低笑道:“那次確實不是好機會,好在後來他還是接受我了。”
口中說著心上人,身邊卻不見人影,所以這時候作為朋友就應該貼心的不要多問,以免觸雷。
蕭清墨心底分析情況,得出結論後才開口,“不知這木球有何特彆之處?”
直到現在,蕭清墨的表現並無不妥,但楚留香卻仍然心存懷疑,順著他的話,決定最後試探一波。
於是蕭清墨話音剛落,楚留香手中的木球就如同第一次那樣,驀得散開,宛如脫胎換骨般從平平無奇的木球,變成一隻展翅於飛的火鳳。
楚留香手上動作,餘光卻一瞬不瞬的看著蕭清墨,不放過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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