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隻有愛意值目標?”
“是的哦,宿主。”
“係統這是放水了嗎?”
“可能吧,嘿嘿嘿。”
“信你才有鬼,從來都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看來這無賴還挺難追的。”
秦清點擊了綁定,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待身體已經穩定,她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此刻正側臥於一張榻上,眼睛有些酸澀,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她起身下床,腳剛一著地,整個人便頭暈目眩的,眼冒金花,直到她又重新坐回到榻上。
這樣的反應告訴她,這具身體患有嚴重的貧血。
她看了看這人的胳膊,腿,都瘦的跟個棍似的,能好看嗎?最重要的是……
秦清都不用去揉,隻需看得,一馬平川。
哎……知道她這麼瘦時就應該想到了。
她靠在床欄上,這間屋子可以說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一個梳妝台,一張床,屋內周圍倒是有一些書法,字體娟秀,就是筆力不足,缺少鋒芒,再看落款,的確是許竹茹所作。
本以為嫁給那無賴的定是什麼地主婆子,如今看來倒還是個書香門第,隻是……確實略窮了些。
這時有個約莫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身洗的有些發白的靛藍長衫,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讀書人。
他走到秦清跟前,蹙著眉,歎了口氣。
“茹兒,爹爹知道你萬般不願意,那謝弄文雖說名聲不好,但他父母爹爹倒是見過,人是極好的,你過去了,定不會受委屈。”
秦清沒有答話,而是想繼續聽聽他說什麼。
“也怪我許世昌沒甚出息,沒能守住家中產業,沒能守住你,讓你嫁個好人家,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迎親的隊伍快到了,茹兒,你趕緊把嫁衣穿上吧,咱們不能失禮。”
看來這許家也曾繁華過,隻是被她這個便宜爹給霍霍完了,不過,他一個讀書人,怎麼能把日子過得日次狼狽的。
算了,糾結這些也無用,秦清還是高興的,穿過來的時機剛剛好。
“爹爹,能否給女兒拿些吃食?實在暈的厲害。”
許世昌眼裡露出驚喜,立馬出去端了一碗粥進來,遞給秦清,秦清就著一小碟的鹹菜,吃了個乾淨。
許世昌笑道:“好啊好啊,能吃就好,自從應下這婚事,你都四天未進食了,爹爹看著真是心急如焚啊。”
秦清不禁翻了個白眼,原來特麼餓了四天了,怪不得聞著那粥就跟肉似的,吃著倍兒香,這當爹的也是奇了,不找大夫來,餓了那麼多天還讓穿嫁衣,心真大。
不過,這許竹茹也真是剛烈啊,這是打算把自己餓死的節奏,不過她可能沒想到自己是被嚇死的吧。
當初看書的時候就在想,好端端一個人怎麼就那麼簡單就被嚇死了,原來是她本身餓的太久身子太弱了,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就GG了。
許世昌咧嘴笑了笑:“茹兒,你看嫁衣……”
秦清淡淡的說道:“爹爹,我嫁就是了,您先出去,我要梳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