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藤三郎放開了那名下人,指著天井道:“那裡!”
二人到天井中間,眾人跟隨而至,圍住了天井。
“怎麼比,說個道。”
“沒有規則。”
“輸贏怎麼算?”
二藤三郎一臉傲氣:“輸就是輸,贏就是贏。”
“那總得有個結果吧?”
“你死我活,誰先死了誰就輸了。”
“你死我活?”
田邊插話道:“不不不,你哥哥婚禮,談什麼生死?二藤三郎少佐崇尚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道精神,我看你也是練武之人,比劃輸贏,點到為止。”
“點到為止?”
“是,點到為止。”
“那我認輸。”
“我有個附加條件:你若輸了,警備隊隊長之職,你必須上任。”
“你的意思是,我輸了,我就得當漢奸?”
二藤三郎迅速拿起手槍向陳立鬆瞄準,搶了田邊的話喝道:“你想過說這句話的下場嗎?”
田邊平淡地製止道:“無妨。何為漢奸?”
他又說道:“看來你跟你天福哥一樣有骨氣!我每次邀請他出來主持刀風鎮鎮長一職,甚至連田城縣長一職,一樣頂撞我說,他不想當漢奸!你們二位兄弟且說說:滿人治理中國幾百年,我大和民族為何不能治理中國?”
田邊嘴中說著話,眼睛在陳天福與陳立鬆二人之間穿梭。
陳天福不予回答,似乎吃準了田邊對他沒任何辦法一樣。
陳立鬆笑道:“這麼說,那我輸了還能當官,這我算是輸還是贏了?”
林青荷“啐”了一嘴,道:“你要當漢奸,你當去試試!”
二藤三郎似乎著急著要與陳立鬆比劃,向陳立鬆招手道:“廢話的不要!來!”
“我隻想確認一下,我贏了,那塊地還我?”
輸了,不僅輸了那塊地,還要當漢奸。看來隻有打贏了二藤三郎,才是正道。
“廢什麼話?打贏我再說。”
二藤三郎話音剛落,人已撲到。
精彩的比劃已經開始了!
彆看二藤三郎的矮挫身材,一接觸到陳立鬆身體,就如一隻吸血螞蝗一般緊貼上來,雙臂就緊緊地將陳立鬆抱住!
陳立鬆沒留神就被他抱了個正著,立即感應到二藤三郎雙臂的力道,匆忙之中動彈不得,心中不禁一怵,也顧不得打嘴仗了,全神貫注於應付二藤三郎的攻擊!
他以為二藤三郎即將手腳並施,下一步就會伸腿將他絆倒然後壓在地上要自己認輸,便將重心與注意力移至下盤,力求穩住身形並不讓二藤三郎的腿盤了過來。
不料二藤三郎卻並不出腿!
而是緊緊挾持著陳立鬆的身子,來一個過肩摔!
二藤三郎的過肩摔是從他的身前往身後將陳立鬆拋出!
陳立鬆個子雖然比二藤三郎高出不少,卻因判斷對方即將盤腿過來,用意注在下盤之上,不免身體下挫,看上去便比矮挫的二藤三郎矮了不少。
二藤三郎也正是緊緊地抓住了這個機會,竟甩個過肩摔出來!
一時之間,陳立鬆身體被他提至空中。
二藤三郎在舉起陳立鬆的同時,已經將力道移至他的膝與腿之上,隻待陳立鬆騰空後翻落地之後,要將他的膝腿踏踏實實地跪壓在陳立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