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他們這麼努力,而她仗著係統這個外掛,又被當仙人供著,如今真的憊懶了。
這樣下去不行啊。
張宿麻利起來,迅速洗漱,吃了早飯,就開始看書,練字。
係統悠哉悠哉看完一套肥皂劇出來,看到宿主這麼自覺,整個統都驚呆了。
係統:“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它仿佛能在宿主額頭上看到奮鬥兩個字。
雖然說之前宿主也都在學習吧,但是勁頭完全不是這樣的。總有種按部就班的感覺。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中午的時候,張宿吃著飯,突然道:“係統哥,我們定個獎懲製度吧。”
係統:“???”
張宿:“我每天按時完成計劃表上的內容,就獎勵一些小點心或者奶茶。如果沒完成,你就打我手心吧。”
她穿過來的時候,到底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連大學都沒上,又被家裡寵著,性格其實很理想化,也有懶勁兒。後來來到這裡,遇到一念之前,是過得辛苦,可是之後,有了仙人的身份,她真的過得不錯。
安逸讓人懈怠,她還要回家呢。
她要學本事的。
係統詫異,不過數據閃了閃,卻是沒說什麼。
係統:“好。看在宿主這麼自覺的份上,我就不收你功德點了。”
張宿嘴角抽了抽:“真是謝謝你喔。”
午飯後,她摩挲了一下傳音鏡,她想問問一念的情況,卻又怕對方此刻正忙。
現代打擾彆人的工作,最嚴重也不過耽誤事兒。古代可是真會要命的。
張宿把傳音鏡放回盒子裡,眼不見為淨。
她休息了半個小時,就開始練功了。
…………
海幫,文縐縐一點的說法,是東海軍,尤其是東海王本人,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原本根本沒放在眼裡的一群“小嘍囉”,有一天居然會打上門來。
東海王得到消息的時候,還在女人床上躺著,聞言連衣服都沒穿,隻著了一條褲子就把其他人召集過來。
他一把砸了茶杯,怒不可遏:“到底怎麼回事,連州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群煞神,鬆山江呢。讓他來見我。”
其他人也四處張望,看了許久,也沒看到鬆山江。
過了一會兒,一個手下來報:“啟、啟稟王,鬆山大人不見了。”
“廢物!!”東海王一腳把手下踹出去三米遠。
沒一個人關心那個手下死活,紛紛議論:“什麼叫鬆山大人不見了。”
“難道鬆山江背叛了我們。”
“肯定是了,他給我們傳遞了假情報。他一定跟那群赤夏軍是一夥的。”
“王,怎麼辦?”
大廳裡嘈雜不已,東海王心煩意亂,喝道:“夠了,怕什麼,在海邊還怕彆人。都跟老子應戰,此事過後,海幫全力追殺鬆山江,老子誓要把他千刀萬剮,才能消了心頭之恨。”
他落下狠話,取了大刀就往外走。
他這番身體力行,最快速度穩定了人心。
東海王想得也沒錯,若是往常,一般軍隊遇上靠海而生的水匪,還真撈不到好,可惜他遇上了赤夏軍。
他們一夥子人剛走出去,迎麵就飛來無數“黑石頭”,落地“砰”地一聲炸裂,血花飛濺,慘叫連連。
東海王自以為英勇,提刀正麵剛,直接被炸傷一支胳膊。這還是他反應極快,拿手擋了一下。
幾乎是片刻,地上就躺了一堆人。
東海王當即立斷:“跳水。”
不少人聽從,但很快水麵染成了紅色。
東海王又驚又怒:“怎麼回事?”
他湊近了細看才發現,水裡竟然有竹陣,上麵還有繩子。他沿著繩子的方向看去,入目是一麵在風中招展的鮮紅的旗幟。
“殺啊——”
裝備精良的士兵陸陸續續衝出來,又勇又悍,數量驚人,壓根看不到頭似的。
到底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支可怕的隊伍。
吼殺聲還在繼續,隨著風飄遠的還有血腥味兒。
遠離沿岸的海麵有一艘大船,甲板上站著的男人,不是東海王恨不得千刀萬剮的鬆山江又是誰。
那群蠢貨都以為他被嚇破了膽子,卻也不想想,他跟潭衝一起去,身邊還帶了人,卻隻有他一個人回來,本來就說明一些事了。
鬆山江默默歎了一口氣,“如今恐怕隻能北上了。”
真是不想跟那些權貴賣命啊。
當最後一個水匪咽氣,沿海一帶的地方正式劃入赤夏軍範圍內,城鎮裡都插上了紅色的旗幟。
底下人在一念的吩咐下收拾殘局,少頃,元真走了過來,手裡還帶著什麼東西。
“大人。”
一念看了他一眼。
元真恭敬道:“恕屬下孤陋寡聞,竟然不知那黑色的石頭是何物,威力如此驚人。”
有這樣的神物,打下整個永源都是遲早的事。
一念麵色冷然:“你不用知道它是什麼,隻需要知道此等神物是掌門賜予的就行。”
元真沉默,眸光閃爍:“屬下明白了。”
千裡之外
張宿摸了摸耳朵,感覺有點發燙,“誰又念叨我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