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種愛(2 / 2)

病名為愛 扁平竹 9688 字 3個月前

喉結的弧度鋒利。

像是利刃。

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性感的讓人想靠近。

何愈全程沒吃幾口,整個人的神情都有些恍惚。

想問他的話太多,病好了嗎,哪裡難受嗎,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很多很多話。

眼下她隻想,儘快結束這場飯局,然後找他問個清楚。

抬眸間,正好他也在看著她。

他應該喝了很多,醉意像是枝椏一般,在他眼底橫生。

他就這麼看著她,沉默著,一言不發。

看著看著,眼睛就紅了。

他抿了下唇,低著頭。

看上去委屈又孤單。

何愈突然……

很想抱抱他。

於是她站起身:“你們先吃,我男朋友好像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

在座的人都愣住了。

男朋友?

祁南也是,愣怔的看著她,徑直走向徐清讓。

“讓讓。”她輕聲說,“還能站起來嗎,我送你回去。”

他緩慢的抬首,看著她,點了點頭。

然後抱著她,下巴在她頸窩蹭過。

似乎是喝醉以後,話也變多了。

在她耳邊絮叨。

“我好想你。”

“特彆想。”

“每天都很想。”

“即使你現在就在我麵前,我還是很想。”

酒精卸掉了麵具,也給了人勇氣。

他抱著她,就不肯撒手了。

何愈扶著他出去,留下一屋子麵麵相覷的人。

徐清讓醉的連意識都不怎麼清醒了,何愈問了好幾遍,才問出他的車停在那。

她感冒了,隻喝了幾口水。

開車將他送回去。

他一米八八的個子幾乎全都依附在她身上。

何愈隻能艱難的用單手開門,然後伸手在牆上摸索,去找客廳的開關。

一霎,視野恢複明亮。

何愈把徐清讓扶回房間。

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

從前那麼自律的一個人,現在竟然變的這麼不知道節製。

何愈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剛準備去廚房給他煮一碗解酒湯。

腰被人環住。

溫熱的胸膛,抵在她的脊背。

甚至能感受到,隨著他呼吸時,胸腔的起伏。

下巴在她的肩上,說話時,聲音像是羽毛,在她耳邊輕掃過。

有點癢。

低啞的聲音,和醉意混合,像是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

撩撥的人動彈不得。

“你不要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好不好?”

他停頓片刻,小心翼翼的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撒嬌一樣:“你能不能隻喜歡我一個人。”

“我也隻喜歡你一個人。”

“好不好?”

煙花,一霎被點燃,在她體內炸開。

忍了那麼久的眼淚終於像破堤一般,頃數滴落。

砸在他的手背上。

徐清讓緩緩鬆開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麵對自己站著。

他挑唇,笑了一下,像是四月吹拂過的微風,

“我終於,可以一直陪著你了。”

何愈想,他笑起來真好看。

溫柔的,好像光是看著他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他俯身,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手逐漸脫離了腰,解開她開衫的扣子。

窗外,風有點大。

何愈的視線落在天花板上,男人的唇落在她頸窩,手卻從衣角探入。

冰冷的指尖,激的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

可能是醉酒加上忍得太久。

他一點都不溫柔,何愈甚至都辦法分清是疼痛還是愉悅。

走廊的燈,被風吹的蕩了一下。

光亮也開始搖晃——

次日一大早,何愈就忍著疼痛起床穿好衣服。

可能是酒勁還沒過去,徐清讓還在睡覺。

何愈輕手輕腳的出去。

還是中午的時候,顧晨過來。

門鈴吵醒了他。

徐清讓過去開門,脖頸處那幾處暗紅色的痕跡,連衣領都沒法遮住。

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顧晨笑道:“昨晚這麼激烈啊?”

林教授昨晚給他倒的都是白酒,後勁很足。

即使是睡了這麼久,頭還有點疼。

徐清讓洗漱以後,回房換了衣服。

顧晨看著他,調侃道:“你說你裝什麼大度,就你那醋勁,我還不知道,還什麼她幸福就好。”

似乎被戳中了點,徐清讓的手停下。

片刻後,他將領帶一端折進去,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