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謹這日如常去兆煒書房找他商量事情,可等了好久都沒聽到屋內有動靜。
在士兵們的注目下,他推開了兆煒書房的大門。
兆煒竟然沒在書房內。
他驚訝了一瞬後,迅速行動了起來。這幾日來兆煒的書房,天天都要待上大半日,對這裡的機關他已經了熟於心。
他不知道的是,在書房的地下,就是兆煒精心設計過的天牢。在這裡,燕娘正在遭受非人的對待。
“你說說王爺能不能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呢?”兆煒手上的鞭子從光果的身體上一寸一寸地滑下來,最後停在了凹陷進去的那處。
他這鞭子裡麵全是細密的鋼針,在人皮膚上滑過便會留下長長的血跡。
女子妖嬈地口土著舌頭,似人儘可夫的浪蕩女子一般,熱情邀請道,“大人還在等什麼呢?”
“也是,我還在等什麼呢。這麼美味的佳人都主動**我了。”兆煒把手中的鞭子重重往前一送,臉上五官錯位僵笑,“既然是你主動送上門來的,我就不客氣了。”
Pa!
燕娘身上多了一處新鮮的傷痕,鮮血殷紅往外冒出。
男人的大掌貼了上去,用指腹輕輕擦過,而後放進了自己嘴中。似是品嘗到了這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一般,整張臉的表情都舒緩了起來。
“瞧你這細皮嫩肉的,王爺應該沒讓你吃什麼苦吧。”他落在燕娘身上的目光如那角落裡生長著的四腳蛇一般讓人厭惡、惡心。燕娘卻像什麼都沒感受到一般,嬌笑起來,“王爺哪裡像大人這般疼人。”
一語雙關。男人笑了起來,“有意思。”
自地牢建立起來,他第一次主動月兌了自己的褲子。
原謹在兆煒的書房裡尋遍了,都沒尋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聽到外麵的動靜聲,他迅速恢複了鎮定,坐回了以前坐的位置。
兆煒推門進來,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長,“王爺怕是久等了吧。”
原謹笑容虛浮,輕咳了一聲,“的確是等得及了。”抬頭時候,他恍然看到了對方衣袍上沾染著的血跡,心裡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燕娘。他忽然想起來,今天早上他起來就沒看到燕娘。
兆煒像是故意刺激他一般,說起了今早上的趣事兒,一位美麗的姑娘來到了他的書房門口,請求陪他睡上一次。
“大人不近女色的名聲在外,肯定不會動心的。”原謹故意試探他。
“哦?王爺若是我,麵對這位姑娘也不會動心?”兆煒順手拿起杯子,地麵突然凹陷了一塊下去。
見著原謹臉色不自然地蒼白起來,兆煒更加得意,把袖中的白色玉佩丟給了他,眉飛色舞道,“說起來,這女人的滋味還不錯。現在應該還有餘溫,若是王爺不介意,不妨下去品嘗品嘗。”
這是自己送給燕娘的玉佩!
原謹緊緊握住,像是岩漿在灼燙血液一般,心中叫囂,殺了他,殺了他,可他要是這般做了,鐵定……
他藏在袖下的雙手掐出血痕,輕輕一笑,“大人真會開玩笑。本王身邊的女人多如牛毛。區區一個燕娘算什麼。”
“那就好。我還害怕王爺因為一個賤女人和我離了心呢。”兆煒右邊臉抖動了一瞬,很快又恢複了正常,似乎是在回味之前的感覺,特意用醉生夢死的語調道,“這個女人的屍體我還要留著再用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