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菀兒回到淩府,明顯的發現這一次石姨娘不一樣了。待遇不一樣了。
全府上下都有一種古怪的氛圍,她未嫁之時,這府上除了老太太屋裡,幾乎是石姨娘的一言堂。
而今她生母卻被禁了足,關在了院子裡,連主理中饋的事務也一並移交到管家手上去了。
石姨娘一見到她就哭,道:“為娘真是受了好多委屈,自你在王府失寵,這府中上下就對娘不假辭色了,連老爺也厭棄了我……”
淩菀兒皺眉,不大瞧得上石姨娘這哭哭啼啼的樣子,便道:“這裡麵可還有其它緣故?!”
“其它緣故?!”石姨娘道:“還能有什麼其它緣故?!”
淩菀兒道:“怎麼不見父親?!”
“他如今忙的很,我禁了足,也很久未見他了……”石姨娘道。
淩菀兒回府就是為了見他的,心急如焚的,哪裡有空聽石姨娘念叨府中上下的事情,便道:“我去看看父親,為娘說說情,讓他放你出來,也不知道他肯不肯聽,如今我隻是王府小妾,說的話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了……”
石姨娘轉悲為喜,道:“那你快去,你就算是妾,也是陳王的人,你爹總得給你幾分薄麵。”
“那我先去!”淩菀兒在石姨娘眼巴巴的眼神下出了院落,想了想,尋了小路到前院去了,一路都避開了人。
隻是前院書房人多,盯的也緊,她竟也沒什麼機會能進去翻看書信。
看看怕是尋不到機會,又怕被人瞧見,便又回了後院。
想了想,往老太太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