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子衿嘴角掛著一抹嗤笑,看著他如今的樣子一步步上前,想起那日他們父子咄咄逼人的模樣,譏諷的意味加深,“後悔了,朕的貴君?”
在他耳邊輕喃一聲。
苗子騰忽然一下抬起眼!
雙眸紅地發燙。
何德安怔愣一瞬,抬手想要阻止子衿再過去。俗話說凡事留一線,不是出於仁慈,而是怕把人逼太急了。兔子都會咬人,更何況苗子騰可不是什麼善茬,他是一條陰冷的毒蛇。
子衿避過他的手,笑地愈發厲害,蓄滿惡意。冰冷的指尖觸碰上他的臉頰,比任何冷血動物還要冰冷。
抬起他的下顎:“後悔有用嗎?朕以為你是個明事理的,可惜了,愛妃既已嫁到君國,早在你踏入君國國境...啊不,早在你踏出苗國國境,你啊,早就沒了後悔的餘地了,嗬嗬...”
她掩著唇,輕聲哂笑。
“我會把這裡的一切都稟告父皇,君國女帝私自勾結苗國,有聯合之意。與苗國結成姻親,不過是掩人耳目。”
苗子騰一字一頓地開口,每一個字音都帶著機械的冰冷。雙目燃燒著複仇的火光。
他如願地看見他們的表情,從起初的春風如意,笑意一點點收回。
他真是太傻!太蠢!他隻不過是想得到君子衿,為什麼非要到君國遠嫁給她!不擇手段又如何,她不仁就休怪他不義!若是將她困在苗國,囚禁在他的身邊,霸占她的身心,讓她日日夜夜隻能看見擁有他一個人!
他何須如今日這般小心翼翼、提心吊膽!遠古時期才是母係社會,當今世界丈夫就該是妻子的天,君國這樣落後的風俗,就該如邪教般被永遠擯棄,徹底消滅殆儘!
“……哈哈哈哈哈哈哈……”苗子騰笑的精神恍惚,已幾近神誌不清。
消滅掉...徹底消滅掉...
子衿嘴角的弧度一點點降下來,幾步上前雙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眸光冰冷:“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