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龍頭木變的劍青光閃閃,寒氣逼人,有種讓女鬼不敢近身的那種能量,這女鬼也隻好避開這
種鋒芒,離開對我的迫害了。我此時是從驚險中活過來的,若是沒有這支龍頭木那我將會變成第二個在這棟化生實驗樓的鬼了。龍頭木很快又恢複了原型,而我慢慢地靠著牆壁爬了起來,但手上早已沾滿了一種綠綠的液體,而且奇臭無比,我不知道這種液體到底是從哪裡流出來的、滴下來的,我用雙眼看到了好似整棟化生教學樓都是綠色液體一般,我覺得這種液體好似某種生物的分泌液。
我回到宿舍之後,我徹底失眠了,我的腦海裡依然看到了那張女鬼的臉,而且印象特彆的深刻,她那張灰白的臉蛋,白多黑少的雙眼,雙眼上還有一圈的血絲,她嘴角的血絲,她卷曲的舌頭。回到宿舍後我衝了一身冷水,讓自己多清醒一點,多回憶一點和宋老師的那段溫馨的交往。我洗完澡之後,便睡了一覺,不過早已睡不著了,因為那模糊的臉蛋時常飄蕩在我的腦海裡。這一夜我徹底失眠了,到了第二天去上課時早已無精打彩了。
在下課後我向見多識廣的班長李木瓜谘詢那棟鬼樓的事情,他卻被一問三不知,他說他自己也是聽人說的,隻有琪胖子了解一點,他叫我去問一下琪胖子,於是我過去問了琪胖子的一些事情,誰知道他正在和一個女生聊得正嗨。我隻好不去騷擾他了,倒是小君走過來向我說今天中午吃飯的事情,我說可以,阿桑也去。阿桑向我笑了一下,她那酒窩比宋老師的酒窩更深,而且笑起來很溫柔。我也向她點頭一笑,我從她眼裡看出,我正在告訴她我同意她的邀請。
很快到了中午,我從早上就避開了那棟鬼樓,而此時要去D城的某家飯店就必須經過那棟化生實驗室樓的某條小路,因為這條小路比較近,也隻好如此,因為此時阿桑拍著我的肩膀熱情地邀請,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是那個吳劍瞪著特彆凶狠的眼睛看向了我,就在他離開之際我隻是一瞥他和我某個同學已經走開了。我和阿桑、小君、李玲芳、米龍、華子哥、李木瓜等走到了那條必經化生實驗樓的小路,在蜿蜒小道上我特彆能感受到這榕樹下的陰森。
而且在我的耳際不斷能聽到那個紅衣女鬼的叫喚聲,這讓我煩惱不堪,小君親切地問我說:“小君,你不舒服嗎?我看你今天臉色不太好。”小君的問話,讓我清醒過來回道:“可能我昨晚沒睡好,應該沒事的。”李木瓜忽然笑道:“是不是因為那棟鬼樓的事情?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此時米龍惱火地在李木瓜的屁股上重重一拍道:“叫你亂說,這種事情,你也開得了玩笑,神經病。”李木瓜忽然大笑道:“米龍,你彆生氣嘛!哎呀!”
李木瓜忽然又道:“隻是早上蘇曉文,問了我鬼樓的事,我又沒騙你,你乾嘛這麼生氣呢?”米龍怒道:“切,阿桑在這裡呢!我叫你說,我叫你說。”米龍咬牙切齒地在李木瓜屁股上打了幾巴掌。而華子哥卻道:“你們兩個也彆爭吵了,煩死了。”正當我在他們吵鬨的那會兒,我向著鬼樓望去,我在鬼樓的三樓上望去時,一個鬼影出現了,而且是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出現的,那家夥好似穿著一件歐洲中世紀天主教修士的那種頭上也蒙住的那種服飾。
那家夥也正在三樓上望著我,我看不清他頭上的臉蛋,隻是覺得他的頭好似都被修士服裝包裹著,而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那家夥很陰森,而且隻是站在很邊角的橢圓形的走廊上,他望著我,我也望著他,正當華子哥拍我的時候問道:“曉文,你在看什麼呢?”那家夥早已不見了,而且消失得如同真空中消失了一般,我嚇了一跳,我在想我昨晚去探尋鬼樓的秘密是不是不對,我現在便開始後悔起來了,但心裡又想起了家裡的那把奇怪的寶劍,好像叫做什麼‘降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