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8章 噩耗,隕落(1 / 2)

詭異入侵 犁天 8017 字 6個月前

銅椰驚訝莫名。從他的反應看,顯然他對碧瑤大學士去他府邸這件事一無所知。

鈴花大學士動容了:「難道你們沒碰麵?」

「我後來一直在府邸內收拾殘局,並未見到碧瑤大學士去我府邸啊。」銅椰大學士如實回答。

現場的氣氛有些詭異起來。鈴花大學士心中湧起一些不詳的感覺。

好像無形中一個詭異的局,這個局到底有多大,鈴花大學士簡直都不敢想。但毫無疑問,碧瑤大學士肯定是被卷入其中了。

甚至連首席大學士九秀,也一樣被算計進來。

以碧瑤大學士的能力和實力,絕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的。從她當時離開的方向看,她的確是衝著銅椰學士府邸去的。

本身兩者之間距離也不算特彆遠,幾千米的距離,對碧瑤大學士這種強者來說,根本都不算是什麼距離。

哪怕碧瑤大學士在去的路上還要發出信號,召集舊部,所有時間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一刻鐘。

短短一刻鐘時間,碧瑤大學士難道還能走丟了不成?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在半路上一定遇到了麻煩,或者有什麼變故導致她最終沒有去銅椰大學士府邸,而是被吸引到彆的地方去了。

若是第二種情況,一切都還好。

可要是第一種情況,對碧瑤大學士而言可就不是什麼好消息了。最差的結果,簡直不敢去想。

而那個神秘消失的相夷學士,這個半夜來傳話的家夥,又離奇消失了。這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陰謀。

鈴花大學士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首席大學士。

而首席大學士,又怒氣衝衝地盯著鈴花大學士。隻有銅椰大學士還是一臉無辜,甚至有些忐忑不安的樣子。

太一學宮即便出現內訌,那也可以說是內部意見不合。可要是一個紫金綬帶大學士忽然出事,這問題可就大了。

到目前為止,誰都沒準備好接受這個事實。哪怕所有人都想到了那個恐怖的可能性,但是,誰都不願意往那個方向去考慮。

但是,又好像有個聲音一直在提醒他們,接受現實,接受現實。

鈴花大學士冷冷瞥向首席大學士:「首席,事到如今,你還要一直禁足我嗎?碧瑤姐姐一定是出事了,我必須親自去追查一下。」

九秀大學士冷哼道:「在你沒有公開認錯之前,決不許離開明心院。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唱的苦肉計?跟本座玩金蟬脫殼那一套?」

鈴花大學士怒極反笑:「事到如今,你還這麼蠻不講理?一切證據鏈已經很明白,碧瑤姐姐很可能出事了。我與她情同姐妹,豈能坐視不理?現在去追查,或許還有線索可以挖,再拖下去,說不定就錯過最佳時機了。」

九秀大學士冷冷道:「我自會安排人去調查,銅椰,此事也是因你而起,你身處其中,也有極大嫌疑。你必須全力自證。」

銅椰大學士哪裡有底氣頂撞首席,隻得苦笑道:「我聽首席安排就是了。」

「我來問你,你昨日說那水工學士與你一起對抗刺客,那麼此人現在去了哪裡?他既然是太一學宮的學士,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還不返回太一學宮報到?」

銅椰大學士道:「水工學士他倒是說了,他很想返回學宮,但是現在學宮氛圍尷尬,他的引薦人鈴花道友又困在明心院,他生怕會被牽連,因此想找我試探一下口風。首席你是知道的,我在學宮人微言輕,哪敢給他什麼承諾?所以他現在很猶豫,到底要不要返回太一學宮,還是乾脆回五行學宮算了。」

「荒唐,簡直是荒唐之極!太一學宮豈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還回五行學宮,他在想什麼呢?」

首席大學士

沒有暴怒,他手下的黃金綬帶大學士倒是怒了。

銅椰大學士苦笑道:「這是他的原話,我隻是轉述。其實他一直在五行學宮崛起,被挖到太一學宮來,還沒來得及建功,就被打的差點全軍覆沒。他心裡擔心害怕,完全可以理解。」

「擔心害怕,就可以無視太一學宮的規矩了?身為太一學宮的學士,返回學宮卻一直不來學宮點卯,這是半點都不把學宮的規矩當一回事啊。」

這些家夥,彆的本事沒有,上綱上線還是很有一套的。

銅椰大學士也懶得跟他們辯論,淡淡道:「腦袋長在他身上,他怎麼想,我是乾涉不了。反正我也給不了他什麼承諾。除非首席開口豁免他。」

九秀大學士淡漠道:「他如果再找你,你就親口告訴他,我豁免他之前一切罪責,讓他來學宮見我。」

銅椰大學士忙道:「好,他若再來找我,我一定傳達首席的善意,想必他也就放心,會死心塌地為學宮賣命。」

「哼,話彆說得太早。我怎麼覺得這個水工學士有問題呢?怎麼他一回來,刺客也出現了,相夷學士也鬨幺蛾子了,而碧瑤大學士也失蹤了。」

「有道理,怎麼看起來這些事不像是孤立事件,而是有內在聯係的?」

「該不會是這水工學士投靠了泰坦學宮,三姓家奴,在裡頭搞事吧?」

「也有可能是被地表人類收買?完全是地表人類在作怪?」

「這不可能吧?地表人類再強,他們還能操控泰坦族的血脈?不要疑神疑鬼。你這把方向帶跑偏了,調查就更加沒有頭緒。」

九秀大學士的這些手下,你一言我一語,探討得十分激烈。

不過他們的觀點也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水工學士有問題,這個家夥肯定是投敵了,很可能昨晚所有的事都是他鬨出來的。

而九秀大學士顯然也認可他們這個判斷,點點頭:「看來大家的看法都相似,水工學士這個人,肯定有問題。」

說著,他饒有深意地瞥了鈴花大學士一眼:「鈴花,水工學士是你負責招募,你也一直很看好他。到底是你識人不明呢?還是說,你那些大逆不道的停戰論,其實是受他蠱惑?」

鈴花大學士冷著臉道:「你好歹也是首席大學士,對學宮同僚如此惡意猜測,還有沒有基本的風度了?你說水工學士有問題,這個我不反駁。但是,最基本的邏輯,你得有證據再做有罪宣判。而不是靠推理,靠猜測就給人定罪,甚至還往我這個紫金綬帶大學士身上扣帽子潑臟水。」

「哼,如果他水工學士沒有問題,心裡沒鬼,為什麼他一直躲著不敢來學宮報到?」

銅椰大學士提醒道:「其實……」

「你閉嘴,水工學士先來找你,你和他之間的關係,還有待證明。你沒資格為他辯解。」

九秀大學士嗬斥道。

鈴花大學士見他徹底不講理,也是來了火氣。

「我必須提醒一下,來給我們傳話的,是相夷學士。此人是你首席大學士的心腹。你要說水工學士有問題,要他必須自證清白,我都可以理解。但是,與此同時,是不是你這個首席大學士也應該證明一下,昨晚的事跟你無關?不是你幕後操縱?那些殺手刺客不是你安排的?不然,相夷學士為什麼假傳號令,這麼大的疑點,又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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