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這叫龍泉印泥.,用蓮藕的莖纖維入料,一萬公斤藕莖才能取50克纖維。”
拉格斐:“……”
羅西,“還要經過三年的陰**製,最終才能成為製作印泥的主料。”
拉格斐:“……”
羅西,“這是源自數百年前的工藝。製作出來的印泥,遇冬不凝固,逢夏不滲油,浸水不散,火煉不化,即便是經曆百年,依舊保持原有的顏色。”
驕傲一笑,“拉格斐先生,你彆小瞧了這一盒印泥,它的價值其實比印章還要珍貴。”
拉格斐,“……”
真的假的?我歲數大了,你彆騙我!
上來好奇心了,拿出個打火機,直接把剛剛印下的名字給燒了。
結果,真的,紙已經燒成了灰燼,而印下的名字依舊清晰可見,連變形都沒變形。
“這真的太神奇了!”
突然覺得,什麼倫敦的印泥老店就不香了。
這時,齊磊來了句,“沒關係,您先用著其它印泥,我托人給你訂製,趕趕工,用不了三年。”
可是,拉格斐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打電話把助理叫了回來,“我可以先用紅色的!”
他是誰,時尚教父啊,臭講究多著呢!
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現在,你讓他用其它的雜牌印泥,他還不樂意了呢!
隻能感歎,啥叫文化?啥叫奢侈品?中國的奢侈品,你聽都沒聽過,想都想不出來!
終於不再糾結印泥的問題,長出口氣,他對齊磊的印象已經徹底改觀了。
之前是憤怒、憎惡和忌憚,而現在,這個男孩越看越順眼了。
“說吧,齊!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我欠你一個人情。”
對此,齊磊笑了,也不隱瞞,“其實,還是時尚圈那點事兒!”
拉格斐聽罷也笑了,“哦.,該死!時尚圈已經快毀在你的手裡了。”
語氣不是責備,而是調侃。
齊磊,“說實話,我真不想毀了時尚圈。”
拉格斐,“不想嗎?”
這和他聽到的消息差了很多呢!
事實上,拉格斐早前就接到過彆人的邀請,其中一個叫奧克雷,就是做糧食生意的那個粗鄙“農夫”。
奧克雷當時希望拉格斐能利用他在時尚圈的影響力,來穩定一下亂局,彆讓齊磊繼續當攪屎棍。
而且,奧克雷告訴他,齊磊的目的就是摧毀歐美的時尚話語權,再由他來重新建立新秩序。
到時,對誰都沒有好處。
可是現在,齊磊說他不想毀了時尚圈?
“齊!”拉格斐凝重起來,“你說的是真話嗎?”
齊磊毫不猶豫地回答,“是!”
聳了聳肩,“是不是有人告訴你,我想另起爐灶?”
“說這種話的人,不是蠢就是壞!”
拉格斐,“???”
齊磊,“首先,我是一名中國人,對此我從不避諱,也深知會給我的行動帶來多大的阻力。”
拉格斐點頭,“你是一名清醒的中國企業家。”
拉格斐是認同的,中國人這個標簽在西方世界就代表著是異類。彆看齊磊混的風聲水起,那是因為他沒有碰觸底線。
有些事兒,除非他當米國總統,否則不可能。
齊磊,“所以啊,我從來沒想過毀掉西方時尚圈,然後自己成為權威。”
拉格斐,“那你到底要乾什麼呢?”
齊磊,“請了一堆垃圾設計師,也該請一位真正的大師來平息這場混亂了,不是嗎?”
拉格斐更不懂了,試探道:“你是想請我做設計?”
齊磊,“對!”
拉格斐,“為你的品牌?”
齊磊,“不不不,不需要!您隻要以中國配色、中國元素設計一個係列的作品,就可以了。”
齊磊倒是想起拉格斐給他的品牌做設計師,隻可惜,這老妖精和香奈爾幾乎是綁死了,挖不過來的。
“怎麼樣?”齊磊真誠地看著拉格斐,“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這……”拉格斐猶豫了,主要是他沒看懂齊磊的動機是什麼。
我設計,還不是為你的品牌做設計,還必須是中國風,中國元素,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拉格斐想不通,他不明白這裡麵的商業邏輯是什麼。
看上去就沒有商業邏輯,那沒有商業邏輯,那就是彆的邏輯。
什麼邏輯?中國人文化輸出的邏輯?
這使得拉格斐不得不慎重起來。
對此,齊磊的回答很簡單,兩句話就讓拉格斐打消了顧慮。
“你想多了,我可不想和米國人搞什麼意識形態的鬥爭,那是小孩子的遊戲。”
“至於商業邏輯……”齊磊頓了頓,徹底勾起了拉格斐的好奇心。
而下麵的話,更是讓這位時尚教父心跳加速。
“拉格斐先生,你想過讓自己時尚教父的地位更進一步嗎?”
拉格斐不解,“更進一步?怎麼更進一步?”
當然想!隻不過,取得拉格斐當下的成就,已經很難再有什麼突破了。
齊磊,“比如說,時尚上帝!?”
拉格斐:“……”
齊磊,“比如說,創造一個全新的審美流派!”
拉格斐:“!
!”
其實,這就是齊磊的商業邏輯,也是他的傳播目的。
所謂推銷中國服裝貿易,增加附加值,光靠他忽悠,光靠什麼配色,什麼中國風,是不足以支撐這個傳播目的的。
但是,一個由西方人自己創造的的審美流派卻可以。
齊磊,“米式狂野風....”
“意式經典風.....”
“法式優雅風....”
“英倫紳士風.....”
“日式極簡風.....”
把玩著那盒印泥,“您有沒有興趣創造一個【中式意境】?【中式寫意】隨便你怎麼構思,我從財力、人力、物力上支持你!”
拉格斐:“……”
嚓,老心臟差點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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