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局乾笑兩聲,又連忙低聲的對蘇何說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
他沒有敢大聲的說話,這個事情真的很丟人。
特彆是體製內的,傳出去,都不知道怎麼見人了。
蘇何聽著聽著,臉就嚴肅了起來,也難看了起來。
等何局說完,蘇何就道:“何局,從認識開始,我就很尊重你。也算是給你幫了幾次忙,可你這幾次三番的陷害我。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了。”
何局著急了:“我怎麼陷害你了?”
蘇何道:“這事情明顯就能看出是內鬼做的,不管抓到沒有,我都得罪人啊。這萬一事後被人清算,我去哪說理去?”
陳物遠皺了皺眉,這年頭,大部分人還是很有覺悟的。
像蘇何這樣膽小怕事的,倒是不多見。
陳物遠要不是想到這蘇新城的爸爸是自己這一邊的人,他都想要將蘇何趕走了。
可惜現在蘇晨弄丟了錢,卻一點什麼痕跡都摸不到。
若是不從外麵破解,陳物遠怕這件事情做成鐵案,到時候就麻煩了。
蘇何又道:“這件事情,必須要保密。我就跟你們進去看看。等等,這位叔叔,你帽子借我用一下可以嗎?”
蘇何問的是哪個實習警員。
他還有些奇怪,不知道蘇何是什麼意思。
何局就是笑罵一句:“看你這膽子。”
回頭又對警員說道:“顏滿,把你帽子給他。這小子膽子小的可怕,這是生怕彆人看到他長什麼樣呢。”
陳物遠看蘇何從那個叫顏滿的實習警員手裡接過帽子戴,還刻意的壓低了一些帽簷。
陳物遠不覺好笑,但想到蘇何隻是個學生,和自己的兒子一個班。
害怕卷入到這件事情裡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件事情,原本就不該把普通的百姓卷入進來。
要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他是真的要叫何局將人送走。
可惜,這個時候,真的是蘇晨最重要的一點時間了。
若是不能抓緊破案,蘇晨身的帽子都要被拿掉。
那時候,可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牽一發而動全身,這個事情的影響很大。
這也是陳物遠急匆匆跑來的原因了。
“走吧,帶我進去看看這位蘇廠子的辦公室。記得不要太多人進去,等等,何浪,你去找成博要自行車,回去把黑子給我接來。”
蘇何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門鑰匙遞給何浪。
何浪也沒多問,直接拿了鑰匙,轉身就走了。
何局張嘴想要說什麼,最後也沒有說。
算了,既然拜托了蘇何,那就一切都由蘇何來做就是。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隻要能抓到那偷錢的賊,不管黑貓白貓了,都是好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