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物遠等人是過去聯係當地人的,作為碧水市這邊商人的樞紐的。
所以他們提前一些坐火車過去,即使如此,也要轉車。
陳物遠內心有些感慨:“那一條鐵路,一定要爭取到。要不然,交通更加的難。隻不知道,能不能從碧水市經過?”
陳物遠內心其實覺得很難。
一條鐵路的規劃,每多一米,都是很巨額的數字。
如果那條鐵路要彎到碧水市這邊來,這一條鐵路就會加長很多。
“至少數百公裡,上千公裡都是有可能的。”
碧水市屬於贛西的中心地帶,那條鐵路,按照陳物遠的想法,就算是彎曲一些。
“大概,最多也就是在邊緣地帶經過。最多就是經過省會豫章。至於來碧水市,就不太可能了。”
陳物遠很快又振奮起來:“雖然不太可能經過碧水市。但那條鐵路過來,碧水市也可以連通豫章。到時候,也能有效的改善碧水市的交通,也是有極大的作用的。”
陳物遠想著,家鄉的這些經濟的貢獻,如果能讓那一條鐵路拐過來,豫章也會記住碧水市的貢獻。
到時候,有什麼好事的時候,總會想著點碧水市。
家鄉的發展,也就有了更好的條件了。
而這些,蘇何的作用很大。
“看起來,商會還是必須要建設起來的。希望老周在家裡,這些天將那些商人都通知到。等我們從羊城回來,就差不多要進行一次麵談了。”
商會的建立,自然是很簡單的。
這種民間的組織,隻要注冊一下就可以了。
但商會建立起來,沒有人加入,起不到作用,那建立了,和沒建立又有什麼區彆呢?
“也不知道何牙子他們出發了沒有?”
卡車的速度,自然是比不過火車的,要是晚一些,可能一天多都到不了。
他們火車雖然要轉車,但速度更快,而且不用擔心路況。
碧水市,大院,老周忙完這一段,秘書進來。
老周說道:“對了,蘇何他們出發了嘛?”
秘書點頭:“我剛才從外麵進來,看到他們的車隊出發了,兩大卡車東西呢。這是去參展,還是去賣東西啊?”
這一點,老周也有所猜測。
“多半,他們是要開發羊城的市場了。”
老周想到,碧水市這邊的產品很多,魔都也有一些產品。
那一節火車廂,從碧水市出發,運輸了碧水市的特產和產品到魔都。
回來的時候,又會從魔都運回一些產品來。
除了蘇何旗下的發卡廠,還有其他的一些魔都的產品。
比如說軍用水壺等,那些東西,魔都的價格低一些,運過來售賣,也挺賺錢的。
不過碧水市的市場其實不是很大,蘇何有幾家雜貨鋪自己在賣。
當然,還有很大一部分的商品,是轉賣給了李建仁。
李建仁現在在碧水市和安溪市,都有不少的店鋪。
這個之前供銷社的主任,沒有停薪留職,負責的人,都是李建仁的那個大舅子。
這種事情,大家都知道不符合規矩。
但這裡麵的漏洞,也沒有人多說。
比如說古代社會,不允許官員經商,因為商戶屬於賤籍。
但那又如何?
多的是辦法規避。
比如說自家的仆人、家丁或者護衛,以他們的名義經商就可以了。
至於賺回來的錢屬於誰?
那些家丁護衛還敢和主人家爭不成?
這些,都在老周的腦海裡轉過,他也沒有多想。
這些事情,他管不著,也不用管。
“出發了就好。我這邊的事情,今天的安排怎麼樣?”
秘書說道:“上午有一個會議,然後還要去……中午用餐,下午的話……”
一天的安排,簡直是太緊密了。
幾乎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一天到晚,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老板,主要是陳先生去出差了。很多事情,就必須要由您來處理。”
老周點頭:“大家都忙,我多處理一些也是應該的。對了,你安排一下,送一些信到碧水市的那些商人手裡。規模達到一定程度的,都要送過去。並且把我們的打算告訴他們,明後兩天裡,你安排一個時間,讓我和他們談一談。”
秘書道:“可是,明後兩天,您的時間都安排滿了。”
老周道:“那就安排在晚上。你去廚房定一桌菜,到時候我和他們邊吃邊談。對了,錢從我個人的工資裡扣。”
“老板,不行啊。您家裡還要生活呢。”
“行了,就按我說的辦吧。”
老板,您怕是沒有那麼多錢了。
算了,我直接按陳先生說的,從經費裡扣吧。
老板什麼都好,就是什麼都愛往自己身上攬。
明明是為了公事,怎麼能自己掏腰包呢?
魔都,大院這邊幫忙聯係了,找了第一機械廠的幾名技術員,出差過來,到洛氏發卡廠幫忙調試機械。
這不是一個輕鬆的活,因為以前沒有接觸過這一類的機械,所以一切都要慢慢的摸索。
好在他們本身就是機械方麵的高手,加上機械已經組裝起來了。
這最難的一步,已經完成。
接下來,隻需要慢慢的摸索,慢慢的調節就可以了。
隻是,這裡麵的事情,駱先生不明白。
這些人來了好幾個小時,都在觀察,慢慢的摸索。
他還以為這些人來了,就能很快調節好呢。
明明賀俊國說,當初蘇何從他這裡拿到機器,當天就可以試生產了。
“你們行不行啊?”
技術員們本來也沒弄懂,這也著急呢。
聽到駱先生的話,立刻就是回懟:“你行,你自己來啊。你找我們做什麼?”
本來他們也不想來,在第一機械廠摸魚不好玩嗎?
反正都是一樣的工資,誰願意來這裡?
駱先生也是有氣,想要發火,又不太敢。
這是來幫自己忙的。
他心裡默念,等調節好了,再發脾氣也不遲。
另外一個技術員拉了拉他:“算了,他一個啥也不懂的人,你和他發什麼脾氣?”
駱先生聽到了這一句,表示自己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
反而心裡很不舒服。
哦,你這意思就是,我是什麼也不懂的大老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