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你這個說出來了,你真是……唉!”申友波滿是責怪地看著女兒,可是女兒已經說出來了,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唯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你可不要小瞧了平安軍搜尋寶物的能力。”劉危安不為所動。
“這件重寶不在申家,如果我不說,沒人可以找到。”申怡雲的語氣很堅決。
“這麼說,你可以扛住嚴刑拷打?”劉危安看著申怡雲的眼睛。
“唯有一死。”申怡雲與劉危安的目光對視,毫不退讓。
“世界上很多事情,比死更可怕。”劉危安道。
“申家可以立誓,絕不會想著報仇,荒主何必趕儘殺絕呢?”申怡雲的語氣帶著一絲哀求。
“什麼重寶?”劉危安問。
“天生石胎!”申怡雲緩緩道。
四個字一出,書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過了好幾秒的時間,劉危安才開口:“活胎還是死胎?”
“不知!”申怡雲搖頭。
“為什麼不知?”劉危安問道。
“石胎的情況有些特殊。”申怡雲道。
“在哪裡?”劉危安問。
申怡雲沒有說話了。
“如果你沒有說謊,我可以赦免申家,也不用離開,你們世代居住在雲夢城,雲夢城就是你們的家,至於你,要跟在我身邊。”劉危安道。
“不行——”申友波脫口而出,馬上就被申怡雲攔住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眼神很堅定,看著劉危安:“怡雲願意為奴為婢伺候荒主。”
“帶路!”劉危安道。
“能不能——”申怡雲看著自己的老爹申友波,臉上滿是心疼。
“一輩子養尊處優,吃點苦,不是壞事。”劉危安輕描淡寫,老實說,這點痛苦對於修煉者來說,不算什麼,隻是,申友波如今功力全失,就是一個普通人了,痛苦是痛苦,但是做錯了事,肯定要受到懲罰的。
“距離有些遠!”申怡雲咬了咬下唇,不在看父親。
“封鎖申府,不準任何人出入,但凡有任何異動,殺無赦。”劉危安輕飄飄丟下一句話,出了書房,申怡雲趕緊跟上。
就在劉危安與申怡雲離開雲夢城之時,在雲夢城的另外一角,響起了劇烈的廝殺聲,異象橫空,慘叫刺破雲霄,有人想去看熱鬨,不過看見是平安軍的時候,嚇得趕緊遠離,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慘叫消失,戰鬥結束,一切歸為平靜,隻有濃烈的血腥氣味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