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難打她已經預料到了,沒預料到的是居然這麼難打!
彆的人都是有經驗的人,出了會場之後就穿上了厚衣服,顧月齡除了披著蘇淩雲的外套之外下肢光溜溜的,早已經被寒風吹得麻木了。
一輛輛的出租車被散場出來的人攔走,顧月齡在一邊溜達了小半個小時都沒攔到車,她已經凍得連手都伸不出去了,臉色蒼白嘴巴烏青的躲在衣服裡瑟瑟發抖。
都怪石景塵,不由分說的就把自己扯來參加什麼勞什子的晚會,結果他又提前離場不管自己,自己摔倒了他還說那麼難聽的話。
一個人怎麼能討厭成這個樣子,活該他一直單身!
顧月齡心裡嘟囔著,實在是又冷又委屈,之前被人撞倒摔的那麼重都沒有一點想哭的心思,現在的她卻鼻頭酸澀,險些掉下淚來。要不是天太冷掉了淚珠臉會更疼,她一定要坐在路邊嚎啕大哭一場。
“要不是天太冷,我真想待在旁邊看看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發現我的車。”石景塵冷漠的聲音從顧月齡的頭頂傳來。
她茫然的抬起頭就看到劈頭蓋臉的落下來一件厚外套,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笨蛋就是笨蛋,連車都不會打,你就不能用手機嗎?”
看到石景塵熟悉的欠揍的臉,顧月齡所有的委屈仿佛都有了宣泄口,她僵硬的衝石景塵伸出手往他肩膀上打去,手還沒有落下,眼淚卻爭先恐後的往下墜落下來。
石景塵一時間嚇得沒了分寸,一把抓住她凍得冰塊似的手把人往車裡塞。
顧月齡把臉貼向副駕駛的門,噙著淚用濃重的鼻音開口道:“你走開,我媽說了不能在敵人麵前掉眼淚。”
石景塵一邊調高空調的溫度一邊開口道:“要不是敵人救了你的命,你就凍死了。”
“你真的很過分。”顧月齡啜泣著開口,“罵了我還管我乾什麼?”
石景塵的話梗在喉頭,他輕歎了一口氣:“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顧月齡一臉不解的轉過頭:“什麼意思?”
他伸出一隻指頭,擦掉了顧月齡眼角的淚水:“沒事,我隻是重新界定一些事情。”
石景塵直到今天才發現顧月齡的右眼下麵竟然有一顆十分小的紅色痣。聽說這樣的痣叫做朱砂痣,是前世情深不壽的人投胎之後帶的。
“我問你,”石景塵緩緩開口,“是不是我的決定乾擾了你很多,比如……讓你成為我的未婚妻這件事?”
石景塵的這句話把顧月齡給問到了,她有點不知所以的抬起頭:“你說話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我的未婚妻的身份,讓你很困擾嗎?”
顧月齡飛快的點了點頭:“這種突然地身份應該沒有人不會困擾,但是也許是……”也許是我不太能夠了解你,所以我們之間誤會比較多。
顧月齡剩下的話還沒說完,石景塵開口便飛快的打斷了她:“我知道了,如果你不喜歡的話,以後就不提了。”
“什麼?”
石景塵避開顧月齡的詢問,幫她拉好了衣服。緩緩道:“假期沒結束之前你就不用回公司了,這種活動你也不必參加了。但是我的地方你還是要住的,畢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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