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 寵幸(1 / 2)

虐文求生遊戲 碉堡堡 5697 字 7個月前

離天亮尚有些時辰,陸延將屋子裡燃著的炭火又添了些,在上麵灑一層薄薄的安神香,這才將霍琅從榻上抱到床上,他抬手解了金鉤,帳子便如水般傾瀉滑落,俯身叮囑道:

“以後不要在榻上睡了,那邊對著窗戶,容易著涼受寒。”

霍琅方才被他一通深吻,頭暈目眩,現在也沒緩過來,他失神倒在柔軟的枕間,墨色的發絲傾瀉而下,愈發襯得膚色雪白,斜飛入鬢的眉和微微上挑的眼眸卸去了白日的冷厲,隻有一片胭脂般暈開的薄紅,聞言淡淡挑眉:

“你以為本王和你一樣是個病秧子嗎,弱得連一陣風都不能吹了。”

霍琅雖然滿不在乎,但從神情卻可以看出,他對陸延的關心極為受用。

“誰讓王爺吃個醋都能把自己氣吐血,倘若吹了風,那還得了?”

陸延低眉淺笑,仍是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他敏捷躲開霍琅惱羞成怒的一掌,拽住對方的手腕順勢滾入床榻深處,光影昏暗,他們的體溫莫名升高,隔著薄薄的衣衫貼在一起,燙得驚人。

陸延低低出聲,嗓子也啞了:“霍琅……”

這兩個字飽含的情緒太多,有前世的苦痛罪孽,也有這輩子才認清的愛,似無邊無際湧來的浪潮,幾欲將人淹沒。

霍琅伸手圈住他的脖頸,眼底隱晦的情意毫不遮掩,帶著病態的占有欲,聲音沙啞慵懶:“小皇帝,要做便做,廢話那麼多做什麼,你若不行就讓本王在上麵。”

他霍琅此生從未真心屈居人下,也隻有麵前這個人讓他甘心下跪,手握重兵而不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

陸延原不打算做些什麼,隻是擔憂霍琅的身體所以出來瞧瞧,可心中又愛極了這人,情到濃時反而找不到旁的宣泄途徑了,他伸手捧住對方的臉,低聲問道:“怕不怕?”

霍琅抿唇:“我隻怕你騙我……”

怕那些心悅喜愛都是假的,隻是為了利用他所編造的一場騙局。

莊周夢蝶,夢碎了醒了,活在裡麵的東西也都會死,人自然也是活不成的。

陸延親吻他的眼尾:“心悅你是真的,你若不信神佛,我便以死去的母親起誓,好不好?”

他已經許久不曾提及家人了,那是他心底最珍貴的東西,如今下意識脫口而出,連自己都愣了一瞬。

霍琅聞言身形微頓,隨即一言不發摟緊了陸延的脖頸,用力回吻過去,衣衫儘褪,他瞧見對方精壯的身形暴露在空氣中,膚色白得和姑娘家一樣,右臂還有一點鮮紅細小的朱砂痣,晃人眼睛。

霍琅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故意反問道:“這莫不是陛下的守宮砂?”

陸延對於他的嘲笑也不惱,仍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樣,莫名讓人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是與不是,王爺試試便知了。”

他倒要瞧瞧霍琅在床上是不是也那麼狂妄。

這人若哭起來,定也是極好看的……

陸延用修長的指尖緩緩梳理著霍琅散亂的長發(),聲音模糊低沉:王爺倒也不必吃醋(),孤今日便‘寵幸’你一回,如何……”

未儘的言語消失在了唇縫間。

與心愛之人行床榻之歡,自然是儘得樂趣,霍琅哭了也惱了,可也舒爽了,狗皇帝生得國色傾城,又對他百般溫柔體貼,一時間他們兩個都覺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天將亮時,廝纏的一人才堪堪停下。

霍琅懶懶枕在陸延腿上,眯起的眼眸儘是饜足,他抬手摸了摸對方微凸的喉結,尾調沙啞勾人:“彆走了,嗯?”

陸延捏住他的手,遞到唇邊吻了吻:“天亮了,再不回去就被發現了。”

霍琅不滿:“誰家皇帝做的像你這麼窩囊。”

陸延悶笑:“誰讓孤沒用呢,以後就全仰仗攝政王了。”

他語罷套好衣衫,準備離去,臨走前不知想起什麼,又用紙筆寫了幾張藥方,疊好遞到霍琅手裡:“這藥能調養你的暗疾,每日按時喝著,下次我來你的病若是好些了,送你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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