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親吻的時候,讓他張嘴他也乖乖張開,一截嫩紅的舌頭若隱若現,幾絲透明的涎水顫巍巍的。
太乖了,乖得鬼蜘蛛都不忍心欺負對方。
可他終究是個男人,欲念始終占據著大腦。
何況麵前的人是他垂涎已久的美人,就赤身躺在他床上,讓張開腿就張開腿,乖得要命。
換成是聖人,聖人就能忍得住麼?
“忍忍,隻有前麵會有點兒難受,後麵就好了……”
那盒膏狀體已經到了鬼蜘蛛的手中,半透明狀捏著黏黏的,到最後都混合著濕噠噠的水液。
青年的嘴巴被親吻著,幾乎要攫取掉他體內的所有氧氣,渾渾噩噩中也就顧不得其他地方。唯有軟嫩的小紅豆被惡狠狠掐了一把時,身體才猛地顫抖了一下。
就像是電流竄過身體,他徹底軟成了一灘春水。
鬼蜘蛛一向是個優秀的獵人,最愛在獵物放鬆警惕時給予致命打擊。
小廢物陡然瞪大眼睛,仿佛陷入身體被劈開成兩半的劇烈痛苦之中,他想弓起身體,更想逃
避。
淚水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灑落,撲簌簌地湧出。
男人也皺緊了眉,可以說得上是咬牙說出:“太……緊了,我是說,放鬆一點。”
抓著被單的手指緊了又鬆,幾乎絕大多數都是以繃著的狀態居多,青藍色的經絡都在白皙手背突顯。
木木野是失神迷離的,第二天回神都夠嗆,差點沒被那不知節製的混蛋給弄死。
天賦異稟、過分粗壯,說起來都是淚。
真是好恨係統拿不出來替身,所有無妄之災都得他自己承受。
這麼說吧,以任何人現在來看小廢物的狀態,都會認為這是一朵被澆灌透了的淫.靡之花。
隻看一眼,就要滿臉通紅的地步。
…………
“鬼蜘蛛近日春風得意。”
“那叫沉迷美色,居然沒把他身體給掏空,真是不可思議。”
“又不是你這種快男。”
一群野盜在閒來無事的時候就愛紮堆,盯著矯健強壯的鬼蜘蛛看,看了不說,還喜歡嘀嘀咕咕。
他們承認,那天的貴族公子確實美,美到了旁人見了都自慚形穢的地步,尤其是穿著女裝時,誰還管他是不是男的啊。
但是除了那天露麵過,之後幾天大家都沒看見過對方的身影了,畢竟妻子生得貌美,就算是男人都不敢放到匪窩裡。
“又打獵回來了啊,精力旺盛啊鬼蜘蛛。”有人調侃道。
身穿深藍色琢磨,墨綠色馬乘袴的男人從馬上翻身而下,手裡提著一隻半死不活的兔子。白色皮毛上沾著**的血,紅色眼珠黯淡無光。
彆說兔子了,就算是獵到鹿子都是常態。
“是啊,給妻子補補身體,他體力太差了。”留下這句話,他就提著兔子耳朵急匆匆離開,顯然是回去見他的貴族公子了。
“他剛剛……是不是在炫耀自己那方麵的能力?”
“我覺得是。”
手裡的酒一下就不香了。
讓木木野知道鬼蜘蛛到處散播自己不行謠言,他肯定會炸毛,可惜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裡能了解彆人嘴裡的閒話。
鬼蜘蛛刷地一下拉開障子門,青年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些驚恐的神色。
“不會動你的,彆怕成這樣。”
“我都日夜顛倒了,拜托你……消停一下點啊。”木木野憤憤不平,感覺自己就像個癱瘓的病人,無時無刻都得躺在床上。
夜晚荒唐到半夜,白日補眠到太陽高懸,不明白麵前這人的精力怎麼那麼旺盛!
鬼蜘蛛的嬌慣讓他膽子變大了,生氣羞惱的輕吼脫口而出。
他瞪著對方,儘力做出凶巴巴的模樣。
男人才不會怕他,一把掐著軟嫩的臉頰捏了捏:“反正寨子裡沒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就待在床上躺著。你平時的衣服都歸我來洗,更不需要做任何家務,還不好麼?”
當然好了,這可是小廢物夢寐以求的生活,他與生俱來的本領就是躺著玩。
但是,前提是玩的代價不是廢掉自己的腰。
小廢物拍著枕頭,怒火衝天:“那你就不能給我買些消磨時間的書或者玩具回來嗎?隻乾那種事情,成天睡大覺也太浪費生命了。”
鬼蜘蛛攤手耍無賴:“沒錢。再說了,你都二十幾歲了,還對小孩子的玩具感興趣。太——幼稚了。”
拖長的語調嘲諷木木野,他氣得臉都紅了。
“今天晚上,我不想了。”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小廢物憤怒地拒絕
了鬼蜘蛛。
前麵鋪墊那麼多,可不就是為了這一刻。
男人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不就是書和玩具嗎?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