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有樣學樣,狗身一趴,占了另一半馬車!
溫暖:“……”
她交的是什麼狐朋狗友?
——
馬車裡
溫暖沒好氣的問道:“碉樓有什麼問題?”
納蘭瑾年:“沒有,我隻是想和你一起坐。”
不培養一下感情,她什麼時候心悅自己?
溫暖:“……”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納蘭瑾年一本正經的:“我的肩膀給你靠著睡。”
“我才不要!”
納蘭瑾年看著她眼底的黑影,又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沒有說話,拿起一本書看。
溫暖也拿起一本書看。
看著看著,眼皮越來越濃,結果寧遠縣都沒出,溫暖的頭便小雞啄米般了。
納蘭瑾年移了移,坐得離某人更近了,很快小丫頭就靠過來,小臉蹭了蹭他的肩膀,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睡。
納蘭瑾年微微一笑,一隻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就著夜明珠的光繼續看書。
馬車連夜趕路。
第二天一早,溫暖醒來時,發現自己的頭枕在某人的大腿上,整個人躺上馬車的長椅上睡了一晚。
身上還蓋著一張小被。
納蘭瑾年靠在馬車壁上睡著了,他一隻手放在溫暖的腰側護著她,以防她跌倒。
溫暖看著男子俊美的睡容。
少了平日的冷漠,更加俊美了,似乎連臉上線條都柔和了幾分。
這人的皮膚真好!
這人長得真美!
這人的眼睫毛真長!
這人的眼睛也很美!
這人的鼻真挺!
這人的嘴
……
溫暖的小手不知不覺在某人臉上摸了一把。
就在她的小手碰到某人的唇時。
那唇突然一動,她的手指便被人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溫暖:“……”
“你狗啊!”
納蘭瑾年張開眼,放過了她的小手。
“你剛才在乾嘛?”眸底裡藏著笑意,臉上卻不顯。
溫暖:“……沒有乾嘛啊!”
溫暖坐起來,發現自己鞋子都脫了。
她趕緊穿上鞋子。
“你幫我脫的鞋子?”
納蘭瑾年:“我說你自己脫的,你信嗎?”
“……”
納蘭瑾年笑了笑:“一夜太長,想讓你睡好點。而且我也要睡。你睡相……”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一臉一言難儘,然後才道:“萬一掉下了馬車,將你丟了,我沒發現怎麼辦?”
溫暖:“……”
這時馬車正好停了。
溫暖笑了笑:“我睡相差,接下來我去抱大灰睡!”
說完她就要跳下馬車。
納蘭瑾年及時拉住了她,投降:“是我睡相差!特彆的差!彆拋棄我!”
小丫頭惱羞成怒,不和自己坐那不是得不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