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麵館的東家之一,叫張二牛,是不是應該把人提過來?”
縣令點點頭,準了溫岑的提議。
“大人問你們呢,為何誣陷麵館?”溫岑厲聲質問那五人。
之前他們在麵館的時候已經指認過了,是被人指使的,這會兒大人審理,還得他們再說一次。
在人群裡被抓的那人,並沒有來得及回去送信兒,便是人群裡有同夥兒,這會兒也來不及商議對策,他隻能隨機應變了,不知道掌櫃那邊兒得了信兒會不會派人來搭救他,畢竟,他們福滿樓背景不簡單。
五人異口同聲,“大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是他找我們的!什麼都是按著他說的做的!錢還沒給我們呢!”
“他叫你們的?那他叫你們殺人放火呢?有沒有點兒腦子?為了這麼點兒錢就做違背良心的事兒?”溫岑寒著臉斥責,“你們這也算是同夥了,要杖責十五,罰銀十兩的。”
“大人明鑒,小人知錯了。”
“我們要是有錢,也不會被這人三言兩語就哄騙了。”
“大人,小人們再也不敢了。”
“請大人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我們沒想著做壞事兒,就想著賺點兒錢!”
“罪魁禍首是這人。”
五人七嘴八舌的指責找上他們的人,一五一十的把那人什麼時候找上他們,給了多少錢,要他們乾什麼都一股腦兒吐露出來。
溫岑把眼神轉向這五人指責的人,見他臉上並沒有慌亂之色,忍不住有些好奇,這一般人進了衙門哪兒有不害怕的?通常不害怕的那些,要麼就是後台夠硬,有恃無恐,要麼就是破罐子破摔,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說吧,到底是因為什麼照人誣陷麵麵俱到?有仇?還是不正當競爭?你背後的人又是哪個?”溫岑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人眼神閃爍,“我背後可沒有人,是,是
,是他找上我的!”
那人用手指著李山,“他說想要錢,找我合夥,等到把麵館弄到手,會給我兩成的利潤,雖說隻是個小小的麵館,可每個月進賬也有四五十兩銀子,這兩成至少有八兩銀子,這一年就有百兩銀子,所以我心動了,這才幫忙籌劃了。”
李山目瞪口呆的瞪著那人,半晌才想起來要給自己辯駁,“大人,他胡說,他是胡說的,我沒有跟他籌劃過,我不過是個鄉下的泥腿子,哪兒懂得這些啊?分明是這人做了壞事兒想要找人背鍋,大人。您不能信他的話啊!”
齊蓁蓁愣愣的站在一邊兒,這是過堂審理案情嗎?她怎麼有種看撕逼大戰的感覺?
“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屬實!”那人一臉肯定的道,“大人,這李山還說過,這麵館的東家之一是是他以前的婆娘,他說這婆娘不守婦道,跟著人跑了,他要教訓教訓他們,叫他們知道厲害。對,就是被抓緊去的那人,就是他婆娘的姘頭!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問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