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晉江文學城獨發>(2 / 2)

馮凱被嚇唬住了,揉了揉眉心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乾脆還是算了吧!反正也隻是一麵之緣,你給老約翰打電話,就彆給芽兒兜攬麻煩了。”

郭小海剛才自己嚇唬了自己半天,這會竟然猶猶豫豫的改口了,“可要是芽兒真能治好老約翰太太的病,即是一件好事,也算替芽兒做了一個宣傳!”

馮凱正在絞儘腦汁的琢磨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之道呢,聽見郭小海大逆轉的改了口,肩膀立時耷拉下來,敢情這小子涮自己玩呢。

馮凱騰的一聲又把自己摔躺回床上,擺著手,有氣無力道:“哥們,你也彆瞎琢磨了,還是等芽兒回來,咱們一五一十的告訴她,讓她自己拿主意!咱們哥倆必要時候,負責當好保鏢就行!”

郭小海剛才顛來倒去的連番否定了馮凱所有的提議,第一次覺得馮凱的主意這麼正,連連讚同道:“對!還是等芽兒回來再說吧!就是她要出去,肯定也需要跟一號首長請假!有老首長那尊大佛護著,所有的假設都不成問題!”

馮凱的一腔淤血幾乎狂噴而出,腦袋一擰,再也不願意看傻哥哥模式的郭小海一眼。自己和這小子在國內鋪排的那一大攤子家業,應該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吧?

馮凱嫌棄郭小海這個妹控憨哥哥,可是他忘了,剛才神色凝重的想折的他自個跟提到妹妹就變傻郭小海實際上是半斤八兩。

倆人又糾結又擔心的瞎琢磨了小半天,就想到這麼一個不是主意的主意,還覺得挺好!郭小海把那張紙條壓在電話機下麵,拿著麵包片,用自家老太太特意塞到行李箱的筷子細細的把肉丁辣醬抹勻,一口下去,麵包片下去三分之一。

馮凱見郭小海吃的香甜,也躺不住了,突然眼睛一亮,直接坐起來,先把電視打開,然後開始翻電視櫃。

郭小海看馮凱撅著屁股找的滿頭大汗,“馮凱哥,你找什麼呢?”

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馮凱很有憂患意識,“酒店的電視機相當先進,我找電視錄像機的卡帶呢!我猜測今天晚上的新聞肯定有咱家芽兒的報道,到時候錄下來,回國後,要是杜爺爺他們想翻咱們今天的舊賬,到時候把卡帶一送,保準順利過關。”

郭小海一聽樂了,趕緊也撅著屁股蹲在電視櫃跟前找,嘴巴咧的老大,“行啊,馮凱哥,你很清楚我家老爺子的命門啊!”

“過獎,過獎!”馮凱打著哈哈,可神色出賣了他很受用的好心情。

晚上,芽兒還在樓下的自助咖啡廳和史蒂芬教授他們悄聲討論病例的時候,樓上2o18號房間裡,馮凱和郭小海倆人,探著身子,幾乎趴到電視機跟前,好看的:。

倆外人眼中的商界精英,倆大男人就跟孩子似的,嘴裡大呼小叫著,手裡拿著遙控器,一會電視錄像機,一會是他們自己從國內帶過來的展示用的小型攝像機,一會又找照相機,不錯眼的尋找電視機裡的每一個鏡頭,尋找那道幾乎出現在所有頻道裡的,在聚光燈最耀眼的身影。

在m國這個號稱最自由的國度,媒體和電台不像國內那麼一板一眼,新聞報道都具有很大的娛樂性。

隨行中國一號首長,有一張精致脫俗的東方麵孔,氣質清雅空靈,年紀出奇的年輕,口語流利地道,麵對媒體言辭鋒利,從容自信。站在一群名流中間,隨性自然,不卑不亢。m國傳媒巨鱷老愛德華親自護航,醫學界翹楚史蒂芬教授更是當眾盛讚。

上麵這些隨便哪一條,都能夠成為報道中的一個噱頭,更何況,是集所有與一身!

三年前,m國的媒體就曾記錄下這位東方女孩一手神奇的銀針出神入化,鋒芒畢露。而三年後,這位東方精靈以另外一種姿態重新出現在m國民眾的視線中,更加寒暄內斂,芳華再綻,宛若一顆新星冉冉升起。

這天晚上,這麼一位鐘靈毓秀的中國女孩,頻繁出現在華盛頓大大小小的電台頻道,引起了電視機前的m國民眾的好奇,也徹底顛覆了大多數人對那個傳說中落後的文明古國的認識,中國應該是一個很神奇的國度。

郭小海和馮凱看電視看的出神,沒有聽見走廊裡從其他房間隱隱約約傳來的驚呼聲。很顯然,出訪團的其他人在打開電視機後也注意到電視機裡麵,散發著強大自信的絕色少女那句振聾發聵的“少年強則國強”。

就是不懂外語,對外國的電視頻道不感興趣的老同誌們,也早有人專門跑過去通知。一時間,訪問團所有人都坐在房間裡的電視機跟前,矚目那道最耀眼的身影。

在鏡頭捕捉到中國新舊兩代人同時站在主席台上的話筒跟前的畫麵時,有不少老同誌激動的眼眶微紅,連連噓唏感慨。杜萱瑾以傲然自信的姿態站到m國人麵前,她代表著的就是中國無限可期的新一代。

2o12號房間,曹鸞全神貫注的聽電視機裡的m國媒體誇張又真實的報道,因剛洗完澡,頭發還在滴水,都顧不上用肩膀上搭著那方厚毛巾擦一擦。

曹鸞容貌清秀,精明乾練,今年才剛三十幾歲,卻是外交部資深翻譯官。以前曾多次擔任國家領導人的私人翻譯,近幾年幾乎成了一號首長的禦用翻譯官,也是曹鸞最引以為豪的事情。

這次交流訪問活動,擔任一號首長的私人翻譯,曹鸞本來是誌在必行的,卻不想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而且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女孩兒。

身為一名黨員,身為政府部門中的一員,當然要服從命令。可要說曹鸞心裡有多服氣,當然也是不可能的,心裡多少有些疙瘩,哪怕聽說那位年輕女孩兒是d老親自指定的。

可是,現在聽著電視機裡,杜萱瑾在媒體麵前時地道、流暢卻又靈動的口語,精熟的如同母語一般,甚至更清澈入耳。曹鸞自愧不如,心裡最後那點不服氣也煙消雲散了。

心裡沒有了疙瘩,曹鸞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一邊重新擦頭,一邊正目不轉睛的看電視的鄭月如,“小鄭,聽說杜萱瑾也是b大的學生,她也是外語學院的嗎?我本來以為杜萱瑾隻是來當花瓶的,心裡還吃味來著,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出色的女孩子,她是我唯一見過的能把英語說的比m國人都好聽精準的人。”

曹鸞和鄭月如都是外交部的,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曹鸞平時對鄭月如這個今年夏天才剛入職的後輩提點良多,也很欣賞鄭月如身上的那種不服輸勁,跟鄭月如的私交還不錯。曹鸞沒注意到鄭月如陰晴不定的臉,自我嘲諷了自己兩句,跟鄭月如打聽杜萱瑾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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