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读零零小说甭管在哪個朝代,從來都不缺安享父輩庇萌的二世祖,紈絝子弟。
羅少強出身煊赫,從小到大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踢到鐵板上,向來遊戲花叢的自己竟然會一見鐘情,再見傾心。
都說女人如花,杜萱瑾就是最清雅彆致的那朵,精致剔透。自己以前那些女人跟她一比,都成了庸脂俗粉,簡直是難以入眼!
雖然聽著彆扭,但要是杜萱瑾不是杜萱瑾,哪怕強取豪奪自己也得把人弄回家,萬般憐惜的珍藏起來,但偏偏讓自己一見鐘情的就是杜萱瑾。
羅少強雖然紈絝,但不是那些老子天下第一隻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他心裡很清楚有些人自己招惹不得。
羅少強也想衝冠一怒為紅顏,但先不說自己有沒有這份能耐,就是自己真的把整個羅家砸進去,傾儘家族之力把翟耀輝毀了或整殘廢了,又或挑撥的兩人離婚了,哪怕杜萱瑾身後沒了翟家的庇護,自己也動不了杜萱瑾!
有時候想起來,羅三少也覺得自己挺賤的,自己堂堂羅三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隨便的招招手就有人投懷送抱,但人就是這樣賤,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也幸虧羅少強長著腦子,沒深情款款的特意跑到芽兒跟前來一番深情的告白。要是芽兒知道自己竟然成了羅三少心中的那束白月光,他胸口的那顆朱砂痣,非得把芽兒活活嘔死不可!
可惜,羅三少雖然不是豬腦肥腸,但是他記性不大好,好了傷疤忘了疼!
年前,一場突兀的怪病,羅三少當時隻顧著擔心自己以後是不是無法人道了,這才勉強壓下了滿腹的花花腸子,結果是虛驚一場。年後,身體調養的差不多了,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
羅少強不敢真把人怎麼樣,又架不住心癢難耐,就想著要是經常上演一回偶遇,以解自己的朝思暮想,也就心滿意足了。
為了自己這點委曲求全的小心思,羅少強可是沒少費儘心思安排湊巧的偶遇。可惜,杜家請的那幾位退伍兵不是吃素的,翟明山平時也住在杜家那進大院子裡,杜家看似尋常,周圍不知道多少人守著呢,自己可不敢在隨意接近。
轉念一想,前幾次巧遇都是在醫院,羅少強隔三岔五的就去附屬醫院晃兩圈,甚至還喬裝一番常去B大逛一逛!
說來,羅三少也算是費儘心思了,為了安排這些巧遇,把那些狐朋狗友都拋到腦後去了!弄得他那個向來形影不離的貼身小跟班毛亮是既驚又怕,三哥這不會是不要自己了吧?
有人這麼惦記著自己,芽兒還真不清楚,最近這些天正安心在家養胎的!當然,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受寵若驚的想法。
倒是羅少強,折騰了這麼多天,連人影也沒碰到,猶如困獸猶鬥。說句文藝一點的,杜萱瑾這顆朱砂痣一碰就疼!
誰知道,這天晚上,竟然從伯父嘴裡聽到了杜萱瑾這三個字。
羅江林偏疼這個侄子也不是沒有道理,在一眾子侄輩中,羅三心智手段都不錯,唯獨可惜對仕途沒有多大興趣。
鄭月如和芽兒之間那些齷齪,羅少強哪怕以前不大了解,也早調查的一清二楚。沒錯過伯父提杜萱瑾三個字時,鄭月如眼神的遊移,羅少強腦子隨便一轉就大概猜出來究竟原委!
羅少強當時雖然替鄭月如解了圍,但心情實在算不上有多好。
晚飯過後,車一出羅家老宅的大門,羅少強臉色頓時冷凝下來。
當然,生氣的原因更多的還是覺得鄭月如太愚不可及。說白了,在羅少強眼裡,鄭月如這是聰明麵孔笨肚腸,胸大無腦。
明知道杜萱瑾心思剔透不是軟柿子,還三番五次的故意挑釁人家,手段也一次比一次低劣粗糙。鄭月如這上蹦下跳的醜態,簡直就跟跳梁小醜似的丟人現眼!
想到素麵朝天也清妍脫俗的杜萱瑾,尤其是生惱時一雙杏眸雙瞳剪水,看得人心頭發顫,再看妝容精致偏偏顯得俗不可耐的鄭月如,羅少強忍不住有些惱羞成怒。
黑著臉,車開的風馳電掣,車燈照在臉上顯得晦澀莫名!
沒結婚前,羅少強和鄭月如之間多少還有那麼幾分情意,但本來就是政治聯姻,又是因為一場怪病匆忙結婚,當時沒少互相推諉指責。這不,才剛新婚沒多久,兩人就有些貌合神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