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驚呼一聲,忙拿著紙巾給樊新擦拭傷口。
樊母也圍著樊新轉,聽到樊新呼吸變粗,推開不停尖叫,下手沒有分寸的白露,拿著手帕輕輕按在樊新的傷口止血。
血止住後,樊母甩給白露一個眼神,讓她過來繼續按。她自己則拿著杯子碟子扔向樊父,像被傷了幼崽的母雞,狠狠啄向樊父。
“你自己沒本事,沒能耐經營公司,就怪我兒子,要不要臉?這麼多年背靠池家,你那破公司都沒發展起來,認清現實吧,你沒那個能力。”
樊母手上動作不停,壓製的樊父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還有,你是不是忘了那視頻裡還有你們兩個老不要臉的,新郎父親和新娘母親滾到一張床上,真是出了大新聞,整個a城都在看樊家笑話,看我的笑話,樊大傻,你滿意了!”
想到平常一起做美容、打麻將的小姐妹背地裡怎麼嘲笑她,樊母氣的一邊哭一邊追著打樊父撒氣。
被點名的陳美玉默默往旁邊移了移,半個身子躲到女兒身後,生怕樊母想起她。
兩人動手時樊母雖然彪悍,但也沒這麼彪悍,和現在的樊母對上,她可打不贏。
“你這潑婦,現在說的是公司,你往我身上扯什麼?”視頻的事是樊父理虧,樊母一提他就蔫了,被所有人觀賞床戲,樊父隻覺一張老臉都被扒下來扔到地上踩。
見樊母沒有停手的意思,樊父閃身躲到柱子後麵,樊母頭腦發熱直接追過來,樊父繞著柱子走到另一個方向,慢慢站到樊母身後。
他一腳踹到樊母腰上,樊母慘叫一聲摔到地上,手掌壓到碎瓷片,鮮血淋漓。
樊父看都不看一眼,騎到樊母腰上,不收勁的坐下去,揪著樊母的頭發打了幾巴掌,酒店內充滿了樊父的罵罵咧咧和樊母的哀嚎,外麵的服務生聽的一清二楚,停下進來收拾爛攤子的腳步,自動站成一排等在門外。
樊父下手可比樊母狠多了,樊母扔碟子半天沒打到樊父,樊父幾巴掌就把樊母打的眼冒金星。
令人心寒的是,樊母一心想著的兒子樊新,像瞎子聾子一樣站在原地,對母親的慘叫充耳不聞。
樊父終於放開樊母,冷冷的瞥了陳美玉一眼,陳美玉身子一抖,低頭垂淚。
樊父對初戀格外寬容,隻要被那雙如兔子一般紅彤彤的眼睛看一眼,滿肚子氣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對她根本厲害不起來,更彆說動手。
“樊新,我先回公司,你留下把爛攤子收拾乾淨,還有視頻的來源,務必調查清楚,我要知道,是誰在躲在後麵搞樊家。”
樊新捂著額頭答應下來,低眉順眼不敢惹怒樊父,也不敢看血泊中的樊母。
樊父離開後,樊新顫抖著手把樊母扶起來,見樊母進氣少出氣多,忙嚷著讓白露打急救電話。
在追喜歡你我也是,是這幫人不按常理出牌,還是我跟不上節奏,總猜錯,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