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麵,他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絕不是真田的真實用意。
獨居的年輕女性確實會遇到很多問題,但換在龍馬身上,卻基本不會成立。
武力值不用說,真田教給她的劍術,再加上白蘭送的戒指,除非有一對訓練有素的武-裝分子半夜突襲,不然也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威脅。
作為一個職業網球選手,龍馬保持著最高效的鍛煉,不缺力氣,扛一桶水也綽綽有餘,更不可能擰不開一個普通的調料罐。
她的胃口也很好,就算是雙人份的餐點或飲料,無論是分量還是價格,都不會成為限製。
想到這裡,跡部輕輕乾咳一聲,看向手塚,認為他應該能得到與自己相同的結論。
比方說,真田隻是想在這間屋子裡留下自己的某樣東西,來彰顯獨特的存在感……
又類似某種領地意識,向他們宣示、挑釁。
手塚接收到他的眼神暗示,卻沒什麼反應。他屈起食指,在那桃木劍背上輕輕敲了敲,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評價道:“也可以作為臨時武器。”
跡部深有感觸地點點頭。
在這個槍械合法的土地上,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龍馬卻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不好吧?聽說這個挺貴的,要是不小心弄壞了的話——”
“那就說明沒什麼用,扔掉就是了。”跡部不容置疑地打斷了她的話,年少時養成的那種傲慢態度不知不覺間又顯露出來。
龍馬沒有放在心上。
剛認識他的時候,多少會有些反感,但習慣以後,她知道跡部並不是真的那麼頤指氣使的人。
事實上,時隔幾年再見,她發覺對方身上的變化
還是挺大的。
褪去少年時期的青澀稚嫩,現在站在龍馬麵前的,是一個即將掌權的財團繼承人。儘管他直到高中以後才完全放下網球,卻還是比他們所有人更早地接觸成年人的世界,渾身透露出遊刃有餘、掌控一切的成熟氣息。
與此同時,跡部也同樣在觀察她。
在職業網球賽中,這個年紀的女孩依然算得上十分年輕,數年如一日對網球的專注讓她的氣質並未發生太大的改變。
他注視著龍馬的眼睛,看到的是和國中時期認識的那個小鬼如出一轍的、接近“稚氣”的純粹。
一個人在自己熱愛的領域中追求夢想的時候,總是渾身發光、無比耀眼的。、
更何況,她的先天基因就具備了相當的優勢,五官精致,雖然成長中的大多數時間待在美國,卻毫無懸念地保留著東方人的特質。
比起骨架寬大的白種人,她纖細嬌小許多,卻十分靈活輕盈,並更富有技巧,在長時間的賽場上追逐中,也絲毫不落下風。
跡部審視著說:“我以為你會曬黑不少。”
“之前室外訓練的時候是,現在恢複得很快。”龍馬答道。
跡部想起新聞照裡,她和高大、古銅色皮膚的對手攬著肩摟著腰的合照,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不管是歐洲還是北美,他們都熱衷於曬太陽浴,把自己過於蒼白的膚色染成“看上去更健康”的小麥色。龍馬站在他們之間,顯得非常白淨,小巧的臉蛋被壓低的帽簷隱藏了一部分,也屬於某種意義上的鶴立雞群了。
在亞裔女性中,她其實並不算矮,發育得相當好,隻是在手塚和跡部兩人麵前,還是不得不仰起臉來和他們對話。
“其他人什麼時候到?”
“陸陸續續的吧。”跡部聳肩,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離晚上的聚會還有些時間。
手塚將過濾的茶葉倒掉,回到客廳。
“剛才有些在意,”他說,“隔壁那棟房子……是最近新入住的?”
“唔?”
龍馬看過去,見他指向陽台的左側,想了想,恍然大悟。
她爽快地答道:“哦,是啊,還是認識的人呢。”
“嗯?”跡部的眉毛立刻挑了起來。
龍馬拉開半透明的窗簾,推開落
地玻璃窗走到陽台上。這邊正對著隔壁屋子的小客廳,隻相隔不到兩米。
卡魯賓從她腿邊蹭過去,朝對麵喵喵叫了幾聲。很快一隻呼哈呼哈的金毛犬就衝了出來,對著他們吐舌頭。
接著,又有人匆匆從裡麵出來,手裡還抓著晾衣杆:“怎麼啦,我的襪子又被風吹過去了嗎?”
哦豁。
跡部看向自己昔日的隊員,眉毛一抖。
宍戶愣了下,輕鬆地打了聲招呼:“誒,好巧,你們都在啊?”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是,片段式的小故事w
*
就,看到前麵有人在問哲奈,我正好最近也在想這篇文,真的存了好久了。
黑籃也是競技漫,性轉題材,就不可避免遇到女扮男裝的問題……真的很難處理!
其實很久之前就試寫過開頭的幾章,但不太滿意,感覺後麵要自圓其說也很難。
高中時期男生和女生的差異已經很大了,在籃球賽上也會非常明顯,而“黑子”本身的特質就是普通、低調,要強行加金手指的話,並不太適合這個角色的“人設”。
所以,我打算把整個構思推翻重來。
就在這裡問問,如果換一個世界觀,比如娛樂圈題材,比如異世界,超能力之類的那種世界觀,大家覺得能接受嗎?或者,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提議_(:з」∠)_
當然,今年的計劃已經排滿啦,至少還有三篇文(。)如果要寫的話,起碼是明年,因此,也有充足的時間給我重新構思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