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一直垂頭坐著,耳邊是聽到麻木的淫糜之聲。女人的呻吟和著男人的喘息,已經不能帶給她任何的刺激。
那就是兩個陌生人,他們做什麼對她沒有任何意義。
不管陳雲正會不會放棄她,她都不可能再回到牛兒的身邊。就算牛兒肯不計前嫌的再次容忍和收留,她也不會。她沒那麼無恥,還敢踐踏著牛兒的善良和張家人的善良,把這種莫大的恥辱強加到他們一家人的頭上。
她不想再禍禍彆人了,如果有一天陳雲正玩膩了她,她絕對逃的遠遠的,再不敢對未來、以後報什麼奢想。
陳雲正卻突的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看向曼曼道:“你說,如果把你也送進房裡,會發生什麼?”
曼曼無動於衷的回看著他,不吭聲。
會發生什麼?她不知道。牛兒也不傻,從頭到尾,他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既然他已經做了這個選擇,也就是說他已經放棄了她,放棄了從前那個天真的想望。他和她已經不可能,那麼他願意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不是她能影響的事了。
既如此,又何必進去壞了他的好事?
難道她還指望著他痛哭流涕的請示她的原諒?傲嬌病不要犯的太深啊。其實他們倆就這麼著不告而彆是再好不過的結局了。
但曼曼沒有表示反對,對於卑微的人來說,說是或否都沒有意義,她隻是反問:“我可以不去嗎?”
陳雲正搖搖頭:“不可以,我已經決定了。”
曼曼便了然的點點頭。
陳雲正吩咐:“來人,把她也送進去。”
曼曼很平靜的站起身。就當是免費觀摩嘩片好了。她還不至於羞憤至死的地步,不過是活人版現場版的春宮罷了。她的確沒什麼氣勢再在陳雲正麵前裝什麼樣,但是,但是,她維持起碼的自尊總行吧?她不想去求陳雲正,也不願意在他麵前表現出自己的狼狽來,那就隻好儘可能的在自己能控製的範圍內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
門吱一聲被推開,再咣一聲被闔上,曼曼有些無措的站在那,呼了兩呼,才朝著因為被打斷而倉促停止動作並望向她的一對激情男女,有些尷尬的道:“抱歉,打擾了。”
豔紅率先撲哧一聲笑出來,一點都不羞澀的道:“沒關係,蘇姑娘也想來湊個趣?”
曼曼的腦子懵了一下,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叫豔紅的女人給調戲了。不過她是誰?她蘇曼曼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當下便隻涼涼的道:“沒興趣。我隻是來和阿牛哥說兩句話。”
牛兒做不到豔紅那樣鎮定和從容,他推開豔紅,抓著被子蓋住自己,像個被捉奸在床的貞潔烈女。聽曼曼說要有話要和自己說,明明是想聽的卻怎麼也抬不起頭來。
曼曼倒笑了。牛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隻希望這次的事對他來說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不管她怎麼自我安慰,但這次是因為她的關係,把無辜的牛兒牽連了是事實。
豔紅卻趴在牛兒的背上,挑釁的望著曼曼道:“你想說,他卻未必想聽呢。阿牛哥,你說,你是要我還是要她?”
牛兒開口要說話,卻不想豔紅悄悄的伸手滑進被子裡,握住了他腿間的腫脹。牛兒冷不丁被攥住灼熱的地方,才剛剛褪去的情,欲又鋪天蓋地的襲來,渾身躁熱,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兒,很想再擠進豔紅那私密的銷魂處,再欲生欲死幾回。
牛兒眼神熱烈的看向豔紅,有點情不自禁的去掰她的腿。豔紅便有恃無恐的丟給曼曼一個勝利的笑容,大大方方的跨騎到牛兒身上,主動的將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貼近他不安份的硬挺之處。
曼曼乾咳了一聲,道:“其實,不用做這麼艱難的選擇,我來隻是……”她有點撓頭了。她不想來啊,被推進來她也沒想好要做什麼。說是來觀摩的?她其實沒那麼變態。說她是來討伐的?她還真沒有已為人婦的自覺。總之誰逼她來的誰最無聊最無恥最變態。
曼曼正在努力的找個借口,想把自己從這種尷尬的環境下擇出去,耳邊已經聽見床上的兩個人開啟了新一輪的大戰。
嗯,這樣也挺好,他們兩個旁若無人,她也就把自己當成隱形人好了。雖說非禮勿視,可她又不能屏蔽,那隻好假裝自己是木頭人。
牛兒的藥效不重,當初陳雲正說的明白,連當初他藥量的一半都不到。
隻因為牛兒從來沒有接觸過豔紅這樣風情主動的女人,他控製不住自己也就不稀奇了。但他畢竟隻是個普通人,沒有傳說中的男主一夜七次的利器,因此一個時辰後,他和豔紅便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