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暴露(1 / 2)

呆在廚房裡不出來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霍潛長得又俊,還特彆禁得住折騰,他超喜歡調戲霍潛的。

做夜宵時間有限,糯糯快速煎了兩張餅子出來。就這樣還不能丟棄他擺盤必做作的下廚精髓,用模子把餅子印成了一堆小貓小狗小鳥的形狀。端出去一人一邊和霍潛對坐著吃。

霍潛一開始不願意吃如此做作且長相幼稚的餅,奈何粘人的貓執著於把餅子懟他嘴裡。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得暫時依著他。吃了兩個覺得還不錯,就不用逼著。吃完了兩個人都不想睡,他興致一高,索性在屋子裡教糯糯修行。

糯糯起步晚,學起來比尋常這個年紀的修士慢。霍潛教他把靈力從這個穴引導到那個穴,他連好些穴位在哪裡都搞不清楚。充分說明他以前學會禦風純靠死記硬背和反複練習。

霍潛要教他,還得從頭給他梳一遍身上的穴位與經絡。這等貼身的活穿太厚重的衣服指點不明白。霍潛一到修行這兒便心無雜念,“脫衣服”這三個字說出來都不帶一點顏色。

糯糯心中有鬼,臉紅紅地把自己的外套變沒一層,隻著裡衣。看身後的男人一臉認真,倒也不敢造次。

幸而這裡是無人區,沒人知道他們在裡邊做什麼。要是在落霞山上被人撞見了定要掀起一番波瀾。因為霍潛沒有徒弟,他近兩百年的修行之路上眼瞧眾師兄弟收了許多弟子,他自己卻是一個都沒有的。

霍有悔不願他收徒。不僅是霍潛,流雲宗一乾同門師兄弟都不希望他收徒。

當一個人在修行之路上表現出卓越的天賦之時,整個宗門的資源都會向他傾斜,竭力為他提供最好的條件。大家都默認他將時間耗費在教導徒弟身上是一種莫大的浪費。

殺雞焉用牛刀。

霍潛第一次殺雞……殺貓,一開頭的正經勁兒過了便感覺頗為新奇。

當然他不是時常產生“新奇”這種輕浮的感想的,修行對他而言是神聖而莊嚴的。隻是手下的小青年反應實在太過有趣,他對著這樣的貓實在是神聖不起來。

“你腦子裡都是什麼?”霍潛盤坐在糯糯身後,頗有些壞心眼地戳戳他粉紅的耳垂,“我不過是給你指了幾個穴道,你怎麼指哪兒紅哪兒?”

這句話毫無誇張成分,糯糯隻穿著單衣,霍潛的手指隨便指指他都能漲潮一般在皮膚上翻起一波緋紅。這緋紅從一提手一投足裸露的腳踝手腕中流露出來,在臉頰上更為明顯,著實叫人看著有趣兒。這會兒被戳了戳耳垂,幾乎要抱頭撅洞躲起來了。

“你讓我緩緩。”糯糯求饒,恨不能抓著這難得的對方主動親近的機會占他個十車八車的便宜。奈何自己不爭氣,每一塊被觸碰的皮肉都忍不住要起舞。他羞到腳趾都蜷縮在一起,手足無措在床上縮成一團,連衣襟散亂了也沒注意。

霍潛難得在兩人的關係中占主導地位,忍不住要一雪前恥,手賤地在糯糯背上戳戳:“起來,學習貴在專心,不可半途而廢。”

糯糯捂住自己通紅的臉頰,不願意在霍潛麵前丟醜:“不,不要,你等會兒再來。”霍潛輕輕扯他衣襟,手上不能動粗嘴上倒是不饒人:“修行講究一氣嗬成。”

拉拉扯扯間,糯糯的後領被扯開好大一塊,惹得他既羞且怕:“彆撕我衣服……不要拔我毛,我會變禿。”掙紮著想跑的功夫,卻發現男人還沒有放開他的衣襟,反而是湊過來,將他的後領更扒開了些。

這,這是要乾什麼呀?

糯糯腦內哄一聲炸成稀巴爛。

霍潛不僅扒開了他的後領,而且在他後肩胛骨處輕輕一點:“這是什麼?”他說著沿著一定的弧度描摹了一圈:“你背後的是什麼,紋身麼?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糯糯背後不是潔白光滑的一片,而是在肩胛骨處有一團橙紅色的火焰的圖案。不是因著獵奇心理央人紋上去的,而是天生帶有的紅紋。糯糯小時候觀察過,彆的小貓扒開白軟的毛發,也能看到遮掩的紅紋。

隻是大家雖都是火焰的形狀,但細看看又各自不同。他的顏色比彆的貓要深一些,圖案也要更為複雜。

當然大家也不全然都不一樣,好比他的爹娘,他們兩肩上的圖案便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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