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景光有一個雙胞胎弟弟。”
“可能吧?”
那話說回來,旁邊那個更有大佬氣質的是誰?
零嗎?他也有兄弟嗎?
兩人低語交流,沒有錯過吧台老板的興奮。
“原來是他啊。”老板語氣很激動,“我就知道隻要活得久就一定能等到他!”
“???”
“老板,你等誰啊?那是你的朋友嗎?”十級社交達人萩原研二親和力ax,老板彎腰捂著嘴低語,“你知道前幾年,有個叫[獵人]的組織嗎?”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一起搖頭。
“那你們知道那個很出名的獵人安保公司呢?”
這個兩人都知道,好像還是一個挺不錯的安保公司。
老板科普道,“前幾年這裡亂,大大小小的組織都會來刮油皮,收保護費,[獵人]開始還不打眼,後來就成了我們這兒的這個。”老板比了一個大拇指。
“[獵人]不像其他組織那樣拿了錢不乾事,平時還白吃白喝,他們每天會帶人清潔街道,每天晚上也會收我們餐飲垃圾。”
“看見中間那個男人嗎?當年他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外圍人員,一周乾到了二把手,後來第二個月,他們的老大突發心臟病死了,死前讓他繼位……但他拒絕了!。”
“他帶那群小混混成立了安保公司,對,就是[獵人安保公司],你看他周圍的那兩個人,看上去很不好惹的,他們就是[獵人安保公司]的金牌。”
萩原研二、鬆田陣平“????”
等等,你說的字我都認識,為什麼連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
你說的那個人是景光和零嗎?那是他雙胞胎弟弟吧!
還有他們身邊坐著的那兩個壯漢是安保公司的人?那臉上的刀疤,這不像是好人啊!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接受無能,任誰聽說自己的小夥伴兩個月乾掉一個組織並帶領組織成員洗白上岸都覺得三觀有點震動。
老板你確定你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嗎?
驀地,鬆田陣平意識到一件事。
“我記得[獵人安保公司]是四年前開的吧?”他記得很清楚,因為上學那天他正好經過那兒,[獵人安保公司]正在舉行剪彩儀式。
這樣算來,應該是在他們開學前。
這算什麼?
再不開學我就要成功上位當組織老大
“他……他們看起來不像那種人啊。”萩原研二聲音越來越小。
見兩個食客不相信,老板搖頭歎氣,用一種見過大場麵的語氣說,“你們還是太年輕了,這些外表都是偽裝,真正的老大能讓你們輕易看出來嗎?你們看像意大利的教父,他平時還要抱隻貓呢,懂吧,都是偽裝!等會我就去給他送杯酒刷個臉,我保證,以後我的店會被他們罩住。”
萩原研二、鬆田陣平“懂………”懂個錘子。
不好意思,這個觸及到了我們知識盲區,真的悟不了。
兩人聚精會神地關注景光,鬆田陣平看了半晌,避開老板,湊在萩原研二耳邊呢喃。
“你那個偶像是不是在跟蹤……他。”
兩個人坐在吧台的高台上,從他們這個視角可以很清楚地觀察底下的一切——
梨繪一進門就坐在最裡角落,這個位置很特殊,是為了喜歡安靜,不想被打擾的客人準備的,一麵幾乎透明的網紗隔絕了這片區域。
梨繪進來後沒有停頓也沒有思考坐哪兒,像是早就預定好的,所以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下意識認為她約了人,可她坐下後動都不帶動,反而在景光進門後轉移了自己的方向。
梨繪在警署裡參加過複盤,是自己人。
景光和零跟大家當了那麼多年同學,也是自己人。
他們兩個在乾嘛?
兩人對視一眼決定喝酒圍觀,三杯酒下肚,景光要等的人出現了,是一個看上去十分社畜的中年男人,唯一惹眼的是他拿了一個銀色的箱子。
中年男人看上去很緊張,一邊擦拭額頭的汗,一邊低頭彎腰,態度很卑微恭敬。
兩人聊了幾分鐘,中年男人就把箱子交給景光。
箱子被景光開了一條縫,高台上的兩人不由地坐直身子,想要用餘光去看清箱子裡的是什麼。
“你看得見嗎?那裡麵是什麼?”
“你也太考我的眼力了,那麼一條縫,估計隻有零才看得清吧。”
射擊成績和眼力,零永遠都是最好的。
為了營造酒吧的氛圍,老板放著藍調音樂,燈光降弱,周圍昏暗,兩人真的眼睛都要看瞎了。
“我儘力了。”
鬆田陣平話音剛落,麵前就站了一個人。
“彆看了,再看就太明顯了,旁邊還有監視的人。”梨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兩人麵前,遮住了他們探究打量的目光。
“噓。”梨繪舉起杯子和兩人碰了碰。
她不動聲色地說,“現在喝完你們杯子裡的酒,然後轉過身去。”:,,.